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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海拔两千公尺的观景台上,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
远处的部落笼罩在晨雾中,吊脚楼的屋檐像野兽的利齿般参差不齐。
“李教授,您真的要进去?”
助理阿美扯了扯我背包带,她耳后别着的野姜花簌簌发抖,“上周又有两个背包客失踪了。”
我推了推眼镜,把罗盘塞进帆布包:“失踪地点都在部落方圆五公里内,而且都带着同款登山绳。”
指腹摩挲着相机包上的齿痕,那是三天前在山径捡到的,“阿美,你听说过‘猎头祭’吗?”
她突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踩断了枯枝。
吊脚楼下的竹篱笆突然哗啦作响,穿着传统服饰的老人拄着拐杖探出身子。
他布满刺青的脸像晒干的槟榔,腰间挂着的不是常见的烟斗,而是半截人骨刀柄。
“汉人莫要多事。”
沙哑的嗓音惊飞了檐下的乌鸦,“祖灵会吞噬妄言者的舌头。”
我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录音笔,却被阿美狠狠拽进巷子里。
她从颈间扯下珊瑚坠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看到这缺口没?上个月有个记者说要曝光部落秘密,第二天尸体就挂在圣树上,舌头被鸟啄得只剩舌根。”
深夜的祭典场飘来硫磺味,我蹲在灌木丛里偷拍。
月光下,长老们的影子在图腾柱上扭曲成怪物形状,为首的正是白天警告我的老人。
他们围着篝火哼唱听不懂的歌谣,突然所有人同时转头看向我藏身的方向。
“李教授!”
阿美突然从身后捂住我嘴,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别出声!”
她的手在发抖,我闻到了血腥味。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篝火堆里躺着具尸体,登山服上的血迹还没凝固。
“那是昨天进山的摄影师。”
阿美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在吃他的手指!”
我差点摔了相机,镜头里长老们的脸突然变成青紫色,眼白完全占据眼眶。
最年长的那个猛地转头,黑洞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我。
“快跑!”
阿美拽着我狂奔,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回头瞬间,我看见老人的关节反向弯曲,皮肤像蛇蜕般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鳞片。
我们躲进废弃的了望塔,阿美撕开裙摆包扎我被树枝划破的手臂。
月光从缝隙里漏进来,照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其实。。。我也看到过那个怪物。”
她突然开口,“三年前我哥失踪前,说在禁地看到会脱皮的人。”
我注意到她小腿上有新鲜抓痕,像是被某种带鳞的生物抓伤的。
正想问,楼下突然传来湿漉漉的爬行声。
阿美突然掐住自己脖子,眼球几乎要瞪出来。
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血管在皮下凸起成诡异的纹路。
“快。。。用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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