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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买走尊严,和作为“人”资格。
所有人都默认了江落所说规则改变,但台上威尔顿先生却沉着脸大声吼道:“我不同意!”
江落眼里不含情绪地看着他,突然大步上前,从侧边走上了舞台,先前拦住少妇丈夫侍者这次却没有拦住江落。江落上去将少妇拉起推下台,逼近了威尔顿身边。
高挑黑发青年单手握住筒,优雅俯身在丑陋富豪耳边道:“威尔顿先生,你应该睁开你眼睛,去看一看那些穷人看着你眼神。”
“他们已经知道这场游戏有多不对等了,”江落笑了一声,语气里危险针扎一般刺入富豪脑子里,“这船上处都穷人,蚁多也能咬象,你要被蚂蚁咬了一身,也会让我们很困扰。”
威尔顿瞳孔紧缩,他听身前黑发青年道:“别给我们添麻烦,听懂了吗?”
说完,江落退一步,看了威尔顿最一眼,从舞台侧边走了下去。
威尔顿还在愣神中,但他突然感觉了一股极致危险感。
他脊背发寒,浑身僵硬,威尔顿顺着那股可怕视线看去,一个暗金色头发男人正靠在柱子似笑非笑地注目着他。
片刻,威尔顿突然疯疯癫癫地从舞台上跑了下来,大笑着一路撞开众人冲了舞厅外面。
“神经病吧……”被他撞人转过头骂道。
江落看着没人再提异议,对着侍者招招手,耳语了几句。侍者走上台,宣布了新规则,“由这位先生所提议新游戏规则,谁有异议?”
侍者等了等,一钟内没有人出声反对,他继续道:“那么从在开始,如果想要查看别人卡牌,必须猜出其人身份,如果猜错,则动变为奴隶身份——无论富人还平民。”
舞会乐声再次奏响了起来。
舞台上空空荡荡,没有第二对主奴上场。即便富人知道己占据优势,但还没有轻易冒头。
他们目光在平民脸上移动,有人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抽中主人牌平民谁来着?”
很快,有人指着陆有一道:“他抽中主人牌,你们可千万别去问他身份。”
他们记住陆有一子,默契地准备避开这个平民。
人群,站在阴暗处大副突然闷笑出声,“真聪明想法。”
这一个决定,让别人下意识地忽略了江落。
奴隶不会主动来问江落身份,富人也把目光放在了平民身上。哪怕拿着奴隶牌,江落仍然安全至极。但如果不改变规则,即便江落气势再张扬,说不定也会有色欲熏心富人想要查看他卡牌,反正查看卡牌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这么一位长发美人罕地抽中了奴隶牌了呢?
但加上“猜错要降成奴隶牌”条件,那些蠢蠢欲动人也不敢冒着风险去对江落出手了。
看似为了其他平民,其实只不过为了己安全,同时又哄骗了那群愚蠢富人。
池尤勾起唇,恶趣味却陡然浓了起来。
他起身离开柱子,抬步向着舞池而去。
皮鞋敲击地板声音清脆,合上了婉转悠扬伴奏。
在池尤初入人群时,隔着遥远十数米距离,江落便好像似有所觉一般,目光穿过众人,精准地投在了池尤身上。
浅色眼眸与深蓝眼眸对视。
江落表情冷静,黑色羽毛在他耳边扫过。面具架在鼻梁上,下半张脸被反衬得白得透彻。静静站在那里等着恶鬼走来模,仿佛一场盛宴终焉。
所有人群在这一瞬间变得虚假、褪色。嘈杂声音消失不,纯黑面具与纯白面具之间距离越来越近,“笃、笃、笃”,皮鞋声越来越清晰。
终于,恶鬼走了人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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