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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祁野坚定地道,“看元天珠时,他站得最远。且我可以肯定,我亲手把元天珠放进盒子锁了起来。”
他语气略微不耐,“爸,你别乱怀疑人。江落一整天都我身边,不可能他拿走了元天珠。”
祁父哄着祁野道:“行行行,爸知道了,你回去吧。”
儿子虽然脾气不好,但却不会这种事情上说谎。祁父暗自思量,难道不江落偷走的?
卫生间。
江落一间间的单间看过去,确定卫生间没有人后,他挑起嘴唇,上前锁住了门。
镜子前,黑发青态放松,他缓缓脱掉装外套,将装外套叠好放一旁,又开始解着袖口的纽扣。
江落垂着眸,黑发随意的搭肩上,他将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上臂。
光滑的肌肤上没有半分痕迹,江落撩起眼皮,拿出钥匙扣上的小刀,手臂放洗手盆上方,不改色的自己大臂内侧处划开一个指节大的伤口。
血水瞬息涌出,顺着小臂滴落洗手盆里。
江落将钥匙扣扔洗手盆里,拿出元天珠塞入了伤口里。
黑发青的鼻尖浮上了些许薄汗,但他的唇角却冷静地抿着。江落掏出符箓止血,火光窜起,炙伤伤口,片刻后,伤口处已经停住了流血。
元天珠被藏了皮肉下方。
江落按了按伤口,还好元天珠小巧,这么一藏,完全看不出来了。
江落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冲刷盆中鲜血。他扯过一旁的擦手巾,将所有痕迹清理干净,后慢悠悠地洗着手。
忽然,他拿起钥匙扣往天花板上扔去:“看够了没?”
天花板上,不知何时赫然出现了一双鬼眼。
鬼眼镶嵌天花板中,被江落发现后,转眼消失不见。
江落冷冷笑了,拿起装外套擦擦手,走出了卫生间的大门。
被偷窥得多了后,江落对此越来越敏感了。
三番两次能祁家这种鬼手段的,就只有池尤能做到这件事。
江落没把染上饮品的外套穿回身上,就这么回到了队伍中。他的穿着简单,身上没有什么饰品,除了衬衣和裤子,几乎没有其他的东。
祁父暗中观察着他,不得不承认元天珠似乎并没有江落的身上。
很快,检查队伍就排到了白桦大的人。
到江落时,他将手中的外套扔给了检查人员,然后将两个手臂的衬衫卷起,大方地张开手。
两个检查人员仔细检查之后,什么没检查出来,他们客客气气地将外套还给他,“多谢先生配合。”
江落笑了笑,“没关系。”
他整理好自己,走出了祁家大门。
很快,他们一群人就全部出来了。
天色已晚,不宜逗留。回去的时候,江落坐上了副驾驶,驾驶座上坐的闻人连。
江落的手臂架窗口,支着下巴,看着逐渐远去的祁家别墅,突然闷笑了起来。
闻人连放了一首音乐,笑着问:“怎么了?”
“没事,”江落忍笑,眉角眼梢全靡丽的笑意,“我只突然想起了一个,唔,一个好笑的笑话。”
比如祁家自己的地盘上丢了元天珠,再比如祁家三番两次被池尤闯入这样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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