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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绝非诸位将军所目视般是为酒囊饭袋而不懂带兵,然,诸位将军岂知所见吴军军营之状皆为虚幻?一旦攻击之时便就中了陆抗埋伏,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某家曾与陆抗对决过,岂能不知其人之能之智否?想必诸位将军必然也知步阐将军,何等的威武,何等的骁勇善战,然,步阐将军却是被陆抗轻松斩杀于西陵,某家眼见陆抗斩杀步阐时即刻前去救援,然却是徒劳无功,只眼睁睁的看着步阐将军丧命。”
羊祜说的此处,却是眼观步田:“步田将军与步阐将军同姓,想必必然知晓步阐之死。
某家且问你,你比于步阐将军何如?”
羊祜一句话,步田不由失声痛哭:“末将怎就比的远兄?”
羊祜猛听步田乃是步阐远门之弟,不由连连安慰,安慰一番又环视诸位将军:“诸位将军比于步阐将军又何如?”
羊祜如此一问,诸位将军皆都哑口无言,沉默无声。
羊祜看着沉默的诸位将军,却是反身军案之前:“诸位将军建功之心某家如何不知?然,某家既然官至左仆射,如今又被陛下委以镇守荆州的大都督,必然知陛下之意,陛下乃是让我等固守荆州之地而蓄势,待时机成熟之时方图吴也。
一旦时机成熟,岂能无有诸位将军建功立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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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一句话,不由直听的诸位将军连连躬身:“末将必谨遵大都督之命。”
羊祜见诸位将军如此,不由颇为感动,也躬身诸位将军而言:“既然如此,诸位将军且按某家之命,各安其职,各行其命,共保大晋社稷安然无恙,只待陛下吞吴令来。”
诸位将军不由连连应喏,应喏声中,便皆都各归本营去了。
自此,半年光景,竟然连收两季,军中之粮竟然堆积如山,从不足百日粮而至足够十年之需,可谓功莫大焉。
诸位将军见短短半年光景,整个荆州之地竟然被羊祜治理的井然有序,不仅仅井然有序,更是兵精粮足,一派繁荣景象,哪个不服?
然,此时的羊祜,却是看来颇为悠闲,竟然出不着盔甲,行不配兵器,只着轻裘系宽带,一副儒雅之相。
诸位将军睹之,不由皆都叹为观止:“时至今日,方知左仆射羊祜乃是儒帅也。”
然,羊祜虽是如此儒雅,却是颇喜打猎,闲来无事之时便就携军士于两军相接之地林中持箭密行,专捡野味而打。
这一日,羊祜又适逢有闲,便又携军士持箭密行于两军相接树林之中,正待射兔之时,却是忽见山林吴军方向也现出一队人马,也皆手持弓箭密行。
羊祜仔细看去,见为首者乃是陆抗。
遂就立身于马上大呼:“敢问对面可是陆抗大都督否?”
“某家乃是陆抗。”
对面马上为首者听了,却是躬身羊祜而言:“莫非君乃羊祜大都督否?”
“正是某家。”
羊祜也躬身马上而答。
陆抗见果乃羊祜,不由又躬身:“既然如此,彼此各狩其猎,可否?”
“甚好,某家必遵君命。”
说完,不由各皆马上施礼,旋即便就各自引了自家兵士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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