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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越听得牙酸:“亲个屁啊,他说我耳钉丑,我给他看耳钉呢。”
大黄冷笑,他转头就看桑越,两人姿势无比清白:“看呗,这样看不行啊?这样看也挺清楚啊,看那么仔细干嘛?怎么还伸手了呢。”
桑越懒得跟他废话:“滚,你懂个蛋。”
大黄笑得猥琐:“你们gay的事儿我是不懂啊,你俩什么情况,你有情况也不跟哥们儿说,昨晚在酒桌上我和阳子都看出来了。”
桑越往后调监控:“干正事。”
监控已经调到桑越离开越界,那时候他的衣服都还挂在原处。
桑越又往后拉了半小时,手一顿,大黄连忙说:“哎,没了!
快往前往前。”
在这半小时里找了一会儿,画面中走进来一个男生,连看都不用看,几乎确定是他。
入镜的时候神色紧张,东张西望,先是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酒,调酒师去酒柜里取酒的时候,男生果然快速走在酒柜的死角,抬手取下桑越的羽绒服。
羽绒服是黑色的,颜色不显眼,男生把它死死按在腿上,仍然坐在吧台,无人在意他身上多了一件刚刚没有的衣服。
大黄都看愣了:“不是,这谁啊?”
桑越也皱眉:“不认识啊。”
大黄:“真是客人干的啊,他偷一件外套干什么,你看他的鞋,有钱也买不到,看起来也不缺钱啊。
难道鞋也是偷的?”
大黄说着,猛地一拍大腿,“我草,难道是暗恋你?”
桑越听得恶心,把监控资料保存了一份发在手机上,不动声色地跟大黄两人从电脑前离开。
两人坐上吧台前的椅子,桑越一个响指要了两杯喝的,然后点了根烟。
大黄要了杯精酿,桑越说了今天滴酒不沾,要了杯柳橙汁。
大黄贱兮兮的:“桑少,给我也点根烟呗?”
桑越皮笑肉不笑:“我给你脸了?”
大黄叹气:“哎,从小到大的交情,不如你跟罗棋合租两个月,心寒啊。”
桑越骂他一句“傻逼”
,按着大黄的脑袋把人按在自己面前,单手给他点了根烟,大黄也不嫌弃他的态度,美滋滋嘬了一口:“哎呦,爽。”
偷东西的人已经找到了,但一时之间抓不到人。
偷东西三千就能立案,桑越的外套就算已经穿过原价也将近五万,但报警目前还不至于,先看看这人今晚还会不会来,说实话,这样的情况其实比桑越预想中好,不是自己人做的就最好,不然处理起来也麻烦。
大黄也这么想,监控拍得这么清楚,怎么处理都方便,小偷一事暂且一放,他叼着烟又开始八卦:“你俩都快黏糊死了,谈了?谈了也没人通知我啊。”
桑越往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没谈呢吧。”
大黄白眼:“‘呢吧’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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