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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或许是这一路上赶路赶太久,加上面对俞家人时的神经紧绷,顾宁熙这一晚并没有预想中的失眠,反而睡眠十分稳定,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早上六点四十分,不知道是哪户人家养的公鸡开始打鸣。
窗帘严严实实的遮挡着外面天色微亮的光线,床上的两道身影互相依偎着,直到穿着奶白色睡衣的人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腿十分自然的搭在枕边人的腰上,卧室里这才有了些许的动静。
“醒了?冷不冷?”耳边带着晨间沙哑的男声传来,带着暖意的手覆盖在她裸露着的脚踝上,指尖收缩着握住,大拇指无意间的摩挲着那片肌肤,似乎本意是想要暖一暖那片微凉的肌肤,但却在顾宁熙的小声的哼哼里变了味。
“泽哥……好困。”
“嗯,我在。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先起来洗漱一下,让脑袋清醒一下,然后再去吃早餐,你昨天不是说想尝尝楼下的胡辣汤和小笼包吗?”
顾宁熙这才勉强睁开眼,脑袋下意识的往身边人温暖的颈窝里靠,脑海里却又不自觉的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雾泽很快就发现了怀里人兴致不高的模样,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又捏了捏她的后颈:“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她这一辈子过得也没有很开心,但这一辈子里常常积善行德,足以让她下辈子去一个好人家。”
顾宁熙这才仿若后知后觉般,鼻尖忍不住的微微酸涩起来:“所以……现在可以确定俞老师已经走了吗?”
雾泽沉默几秒:“准确来说,还没有走。人在死后是会经历一定的仪式的,这不仅是华国的传统,这样的仪式还可以让死者安眠。但现在很奇怪的是,俞曼舒在死后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仪式,且被埋葬的地方,大概率禁锢着她的灵魂不得去往该去的地方。”
原本还有些困倦的顾宁熙脑子顿时清醒了,胳膊撑着身子,眸子里透着迷茫和不可思议:“你是说,现在俞老师……被镇压了?”
“可以这么理解。”
顾宁熙火气顿时涌了上来,整个人都躺不住了,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所以现在俞惠和俞寇不仅仅已经知道自己的亲姐姐已经去世的消息,甚至还没有给她办葬礼,就直接葬在了会禁锢她灵魂的墓地里?这还是亲人吗?这简直就是仇人!”
现在娱乐圈里的其他艺人估计都没有那俞家的姐弟两人恶毒。
亏他们还是和俞曼舒有血缘关系的人,在自己的亲姐姐去世的那一刻,想到的居然不是举办一场庄重的葬礼,而是试图从她手里骗取俞曼舒最后留下的这些歌曲的版权。
对于他们来说,到底是名利重要,还是亲情重要,已经不用再多说。
她从未想过亲人之间可以这么冷血,钱有那么重要吗?俞曼舒给他们的还不够多吗?他们到底还要怎么榨干俞曼舒最后的价值?
雾泽拿着外套披在顾宁熙的肩膀上:“所以,现在抓紧时间去洗漱,然后去楼下吃早餐,你可能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真相。”
顾宁熙这次完全没有了想要赖床的想法,头脑异常的冷静。
她要让这个村子里的人为自己的冷漠付出些什么,还有俞惠和俞寇,也该为自己漠视生命和亲情而付出代价。
冰凉的水流穿过指尖又落在脸上,宛如此时已经体会到了寒日里刺骨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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