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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已入迎春季,午后暖风拂过这座位于兵部尚书府中庭,将前后院共六进从中远远隔开的芙蓉园。
园内亭台楼阁、池馆水廊、深幽鸟径、流水奇石、繁花异草,竹林攀天。
园中心有片银波宽湖,湖面一座雕画廊桥穿湖而过,与湖边一圈九曲游廊东西相接。
放眼满园,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在碧波中。
正二品的兵部尚书虽也住得大宅,但还拿不下如此规模的府邸,皆因其祖上功禄,这座前朝王爷府才被赏赐给了林家,代代相传。
此时,北侧一座临湖水榭中,美人靠上侧倚着一位梳着流云髻,身穿艾绿宽袖直领对襟褙子,衣摆袖口绣着宣草花的姑娘。
被暖阳照得荧白的脸已是桃李之年,葱白纤手中端着绘有双鱼戏食图案的瓷罐。
修长手指从中捏起鱼食,手臂轻抬,饵食便被抛洒在面前的碧波湖中。
转瞬,花色各异的群鱼从湖中冒出,奋起逐食,堆挤在一处摇头摆尾,扭转翻腾,大有一跃龙门之势。
鱼尾不时搅动,勾起的水花飞溅在她的脸上,一片丝凉中夹着股水腥气冲入鼻腔。
她忙撇过头,皱起眉,放下手中瓷罐,从袖里抽出绣着兰草的丝帕擦了擦脸。
“这些鱼可真是有趣!
只为几粒饵食竟如此拼命。
小姐你看,那只黑鲤最欢,将另一只红鲤的头都吞入口中了。”
一边梳着双丫髻,穿着鹅黄裙的少女瞧着湖中群鱼,掩着嘴,眉眼弯弯,髻边插着的一串银铃铛随着她的抖动发出叮当轻响。
她抬头看了眼:“贪食逐利,物之本性。”
说完停了下,又轻声地,似自言自语叹道:“人亦如此。”
小丫头摇头晃脑地笑着,视线无意间掠过湖中廊桥,突然止住笑,面色有些惊慌:“是三小姐啊,身边那人好像是二皇子。”
她抬首也瞟向对面,只见廊桥中的确行着一群锦衣绣袄之人,裙袍上描绣的金线与头上簪戴的金银不时跳跃着光芒。
“小姐!
咱们是躲还是迎?”
小丫头面色有些紧张。
“我们能看到他们,他们也必定早瞧见了我们,背身而离定会被指摘,还是且等着吧。”
果然没一会功夫,这群人就已信步到了水榭前。
当头一人着一身圆领黛绿袍,外披银鼠灰大氅,头顶发髻套着镶宝石刻螺纹金箍,腰束二寸宽的鼠灰绦带,正中镶着一颗椭圆红宝石,带下垂一块盘龙白玉佩,是二皇子蚺允。
落后他半步的是着红色圆领短褙褡,下穿绣着芙蓉花的水色凤尾裙,雍荣雅步中裙尾摇曳,芙蓉轻荡,正是尚书府长房嫡女林娟儿,她的三堂妹。
林娟儿不知和蚺允说着什么话,只见她春山如笑,兴致勃勃。
如果忽略她那双不时瞟向对方的贼眼的话,完全就是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大家闺秀模样。
她早已起身整冠,微弓着背,迎向走来的两人,弯身福礼:“见过二殿下。”
蚺允瞥了她一眼,这位二房表妹如今已成大姑娘,容貌却无丝毫惊艳之处,最多只能算神清骨秀,给人感觉如初夏白荷,寡淡无味,甚至不如小时招眼。
相比之下,身旁的三表妹姿容要明丽许多。
他没应声,只微点头回应,态度淡漠。
林娟儿一直忐忑地观察着冉允,见他对其态度冷淡,心中松了口气,这才应声道:“大姐!”
语气尽显温和。
林婉儿只看了她一眼就站在原地不再说话,像是在等着这两人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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