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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睡得太足了,还是因为今晚发生的这件变态的事情影响了她的心情,又或者是因为旁边躺着的这个男人,总之,今儿晚上她是注定睡不好的。
她失眠了。
在床上来来回回翻转了不下百来次,本就不结实的床,每一次都因她的转身而发出“咯吱”声响。
陆宴北三番几次睡去,都被她一个转身给惊醒。
后他忍无可忍,转过身,面向她。
忽而伸出手,强势的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两手下意识的把她纤瘦的娇躯箍紧,圈在自己结实的胸膛里,让她无法动弹。
金秀儿双目瞪大,看着跟前忽而逼近的男人,连呼吸都不觉收紧。
鼻息间尽是他身上那熟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心跳也不由跟着“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闭上眼!”
陆宴北沉沉下令。
金秀儿像是受了某种驱使一般,乖乖闭上了眼睛。
可即便双眼闭着,她却仍旧能够感觉到某人那束赤热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攫着她。
她心池里,波光粼粼,有淡淡的伤痛化成涟漪一圈圈在她心底里扩开。
她猜,他大抵是在透过她,在看他心爱之人吧!
金秀儿根本不敢再睁眼,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撞进他那双深情的黑眸里,怕自己会情不自禁的沉沦进他的情深意切之中。
而她很清楚,他陆宴北的这份深情,从来都与她无关。
陆宴北圈着她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力道。
他明知道眼前这个女孩,不是苏黎,她只是金秀儿,可当他在监控器中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却还是第一时间夺门而出。
而现在,他把这个女孩牢牢地抱进怀里,意识分明就是清晰地。
他知道她只是金秀儿,不是他的苏黎。
林演尧从前那句话一直在他耳边不断地回荡着:“你分得清楚,你现在爱着的这个人到底是苏黎还是金秀儿吗?”
他分得清楚吗?
陆宴北也忍不住一遍遍在心里问自己。
他本以为自己分得很清楚,可直到现在,看着怀里的女孩,感受着她的体温,以及她的心跳,连他都有些犹疑了,他到底分得清楚自己的真心吗?
翌日——
一大早,陆宴北还在睡觉,金秀儿就已经出门了。
她出门买早餐。
才从门口出来,就遇上了隔壁邻居,昨儿那个戴眼镜的理工男。
金秀儿主动冲他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早。”
理工男似乎还挺腼腆的,尤其见到金秀儿主动同他打招呼之后,他脸一红,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架,“早。上班去吗?”
“去门口买早餐。你呢?”
“上班。对了,昨儿晚上闹贼的事,你没丢什么东西吧?”
听得他问,金秀儿还有些尴尬,只得摇头,“没。”
她总不能说自己把所有的胸衣给弄丢了吧?到现在还只能穿着昨儿那件穿过的呢!
“你呢?你家没丢什么东西吧?”金秀儿问他。
他摇摇头,“我没有,那贼没有来过我的房间。”
金秀儿大概也猜到了,那变态看来只对独居女性下手。
理工男又红着脸同金秀儿笑道:“原来你摘下面纱的样子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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