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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们本以为厚重的庙门必定上着沉重的大锁,里面还会被各种障碍物堵得严严实实,以此来延缓进攻的脚步。
他们甚至脑补出弓箭手躲在隐蔽的角落,拉满弓弦,只等庙门被推开的瞬间,利箭便如暴雨般射出。
然而,现实却与他们的想象大相径庭。
庙门轻而易举地就被撞开了,没有那令人安心的锁扣声,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迹象,更没有预想中乱飞的箭雨。
可映入他们眼帘的情景,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大殿里一片死寂,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似乎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无数簇燃烧的火炬,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将大殿照得影影绰绰。
四壁空荡荡的,中央也不见任何神像,难道巫教竟不祭拜自己的神?这是一座空旷的大殿,由于是圆形建筑,没有明显的长宽之分,却高耸入云,抬头望去,那房顶竟不知何时消失了,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硬生生地揭去。
大厅地面上杂乱地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白麻纸,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大殿的圆心正中央。
那里堆积着房梁、檩子等木料,还有长针草,这些本应搭建房屋、为人类遮风挡雨的材料,如今有些被烧焦了,冒着若有若无的青烟,杂乱地堆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临时的高台,一座神秘的祭坛。
环绕着祭坛,足有三四十排香烛,排列成了星云仙女座的形状,微弱的烛光在空气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祭坛的半山腰上,密密麻麻地坐着很多人,人头攒动,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脑袋。
那恐怖的密度,足以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瞬间头皮发麻。
再往上,祭坛的顶峰上,只端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着圣装的女子,洁白的袍服如同盛开的雪莲花瓣,层层叠叠地伸展开来,缓缓垂落在地面,一直覆盖到山坡上那些人头处,仿佛她与这祭坛、这些人头已融为一体。
女子头戴白色碎花藤编织的花冠,额顶漆黑的头发高高挽起,两鬓的银霜白发如瀑布般散落双肩。
弯弯的长眉之间,是一株描着金边的血红莲花,寒星般的眼眸中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被撞开的大门,看着一群不速之客冲了进来,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整个人已经进入了某种空灵的入定状态。
“是妖妇林赛!”
程邈侧过头,压低声音对跟上来的刘驭说道,余光却始终紧紧盯着祭坛顶端的女人,眼神中既有警惕,又带着一丝好奇。
“看这架势,没错,还真有点他妈的佛母的味道!”
刘驭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岁数不大呢!
原本还以为是个老妖婆。
话说回来,有这等姿色,好好过日子不行吗?非要造反,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当阶下囚。”
“在家相夫教子多好,哪怕装神弄鬼弄点香火钱也能安稳度日啊!”
程邈附和着,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
“接下来怎么办?”
刘驭皱着眉头,看向程邈问道。
“这个女人可不能轻视,将军,您可别被美色迷了心智。
您可是前线总指挥、先锋官,咱们该抓人了,现在您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程邈神色认真地答道。
“我他奶奶的不知道该抓人?我是说如果我是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刘驭拍了拍程邈的肩膀,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你没注意到吗?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底下那帮人好像都是死人,只剩人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其他同党呢?”
“是啊,我也一直纳闷这个问题。
半山腰时拼死抵抗,到了山顶却突然一个人都没了,这是入戏太深了?想学诸葛亮玩空城计,也得看看有没有司马懿吧。
她的人到底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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