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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门进屋,冯怀熙起身想问什么,被胡秋实一把拽住带了出去。
常羽坐在床边,看着冯钧包着纱布的手,他伸手揉捏着冯钧的手指。
“有些事情,是不是我告诉你,你都不信,非要绕一大圈,自己找这个答案。
现在你对这个答案放心了吧。”
常羽很平静地说:“你说给我第五次机会,你让我不跟别人联系,不出昭瓷,就是想让我厌烦昭瓷,你故意打个洞让我出门,就是想让我知道就算我离开了,也会被带回去。”
“你故意在跟别人谈话的时候,让我知道常青肃的事情,是想让我最后一次头也不回地离开昭瓷,是吗?”
在昭瓷的时候他打通了电话,应该是冯钧在他走后就没再拦截消息,他刚才在走廊上试着往家里打了电话,打通了,也知道这件事冯钧是骗他的。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见照片?为什么会在最后一刻还要把照片塞我口袋里?”
“你在赌我会不会来。”
“我来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有发现照片会怎样,我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会怎么样。”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不会包扎伤口,你会不会直接流血休克死了。”
常羽复盘着这几天的来龙去脉,盯着冯钧的脸又有些手痒了,没一会就把自己气出了病房。
冯怀熙来的时候带了保镖,常羽让人回去找自己的身份证手机和银行卡,本以为还要在昭瓷里好好找一下,没想到就在正堂桌子上放着,一同放着的还有冯钧的。
气得常羽对着床上还没醒的人直翻白眼。
真是什么都算计好了-
第二天常羽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有点挤,还有些热。
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冯钧床上了,自己的床空荡荡的。
常羽转过身一看,冯钧正直勾勾看着他。
常羽冷着脸从床上起来,去外面喊了医生,又给冯怀熙和胡秋实打了电话。
常羽没有进去,背对着房间里面的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冯怀熙胡秋实就从附近的酒店赶来。
但两人也没呆多久,冯钧就开始下令赶人。
常羽等两人走了之后才进来,两人目光相对,冯钧先笑着伸手:“阿羽,过来。”
常羽面无表情地走到冯钧跟前:“感觉怎么样?手腕疼吗?”
“不疼。”
不疼肯定是假的,那皮肉都翻了几翻了。
常羽也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让冯钧把脸抬起来,捋开袖子甩手扇过去。
常羽放下发麻的手掌:“这一巴掌过去,之前的事情我不计较了,我们好好过,行吗。”
冯钧脸被打偏过去,脸颊有些红肿,他笑了一声,握着常羽的手:“消气,没消气就继续打。”
常羽冷笑地甩开他的手:“我怕把你打毁容,以后我看着厌烦。”
冯钧不假思索地笑道:“那就换个地方打,挑你看不见的。”
常羽说:“你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现在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做出这种事情,我真不要你了。”
冯钧笑了笑:“阿羽好聪明。”
“这不是你故意让我知道的吗?”
常羽阴阳怪气道,“哎呦,您可是冯大老板啊,年纪轻轻就能把一个公司老板搞破产,骗我这种小虾米岂不是易如反掌。”
冯钧想笑,看着常羽通红的眼眶,话止在口中,他抓住常羽的手,揉着刚才被打红的掌心。
常羽说:“我真的很生气,有一瞬间我真的想把你淹死在浴池里,然后自己也自杀。”
冯钧眉梢扬起,眼底是少有的兴奋、痴迷、偏执,他没受伤的右手紧紧地扣住常羽的手,一个缝隙也没漏出来:“但是我很高兴。”
“很高兴你能在最后关头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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