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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碎了阎解放的东西,阎家其他的兄弟们躲得老远,生怕惹祸上身,连面也不露。
阎埠贵两口子一辈子精打细算,看见刘光福住进许大茂的房子,连忙趁夜让阎解成住进聋老太太的房子。
各抢一间,算是持平。
这好不容易抢来的房子,住了好几年,早就当成自己的了,哪有说让就让的道理。
阎埠贵跟个女人似的抱着一后院的零碎东西哭天抢地,不但要房子,还要傻柱赔东西。
居委会的干部前来调解,秦淮茹自然把贾张氏说的话抖落出来,阎埠贵一家硬说贾张氏病糊涂了,胡说八道。
事实上,秦淮茹也没有铁一般的证据。
居委会的干部本就想和稀泥,毕竟秦淮茹已移港,阎解放才是南锣鼓巷的居民,再加之秦淮茹一跃而成富太太,居委会干部多少有些羡慕嫉妒恨,言语之间都是偏袒。
夏少游拉拉秦淮茹,再和傻柱对一下眼色,丢下耍赖的阎家径直进了夏少游的门。
没有证据,没关系,关键得有证人。
想一想,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抢了四合院的房子,为什么刘海中近在楼台没有得月?
肯定刘海中知道聋老太太有遗嘱,才去抢许大茂的房子。
现在只要激起刘海中一家的不满,肯定能成为有利的证人。
秦淮茹一点就明。
以前,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靠着技术过硬,还有不菲的工资,后来,在文革期间被人切了手掌,早早成了清洁工,自然也失去了高工资,想替刘光福再赚一套房,门都没有。
而秦淮茹明显可以拉他刘家一把。
秦淮茹提上两支老白干,带上一只大烧鸡,去了刘海中的家,刘海中两口子看了一上午的戏,知道阎家也会落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正在家里调侃阎埠贵死不要脸。
一看见秦淮茹,心中已明白三分。
没有了右手手掌的刘海中家境已不如当初,许久没有喝酒,没有吃鸡,闻到鸡香味已馋得直流口水。
刘海中瞟一眼秦淮茹:
“香港阔太太,来了这么久,才想起我了。”
秦淮茹咯咯一笑:
“瞧您老呀,还跟老小孩似的,前段时间侍候老太太,没得空嘛,您呀,还记上仇了。
“
二大妈咧嘴笑了,将鸡装进盘子端上来,秦淮茹给刘海中倒了一盅酒:
“试试,刚烤好的鸡。”
“香港阔太太请我喝老白干,送礼就送一只鸡,是不是寒碜了点?”
刘海中不屑地看着酒和鸡。
秦淮茹哪里不懂他的心思,拍拍刘海中的手:
“喝惯的味道,比啥都强,国外的威士忌啥的,辣喉咙不说,又贵又不实在,我还不如把钱送您呢。”
刘海中看看秦淮茹的手,也没捏钱呀。
秦淮茹识趣地从包里摸出两百元,塞给二大妈:
“二大妈,这是给您的见面礼,您随意去挑选一身衣裳,不关酒的钱。
酒钱呢,我下次再给。”
一出手就是两百元,抵得上刘海中此时的四个月工资,刘海中心中顿时亮堂了。
品着白得的小酒,啃着上好的烧鸡,等着秦淮茹开口,此秦淮茹非彼秦淮茹,跟着夏少游十几年,被夏少游冷落了几年,心态比刘海中还沉稳。
烧鸡吃了一半,刘海中不说话,秦淮茹也不开口,眼看酒已下了一大半,秦淮茹站起来告辞:
“二大爷,我也就是来看看您,我还要去看看许爸许妈,您喝完早些歇歇。”
一听秦淮茹要找许爸许妈,刘海中急了:
“你找他们没有用,聋老太太说临终遗言时,就我和阎埠贵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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