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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什么,不过是早就死过一回的人,除了父母之外,她再无牵挂罢了。
“不许愿吗?”沈清澜催促。
秦子悠很久没有弄这么正式的生日了,他不想许愿,可对上沈清澜的目光,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那就希望岁岁年年如今朝吧。”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沈清澜无奈开口。
“是吗?”秦子悠没想过这个。
沈清澜拿起来塑料刀给他,“寿星切蛋糕吧。”
秦子悠接了过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砸在玻璃上,壁炉内的篝火冒着热气,两人围坐在蛋糕旁,看着蛋糕蜡烛上火舌一一被吹灭。
沈清澜问出心底最后一个疑问,“为什么故意接近我,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秦子悠一听,将切好的蛋糕递给了她,“我要和你结婚。”
“为什么?”沈清澜惊讶,和她结婚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她不过也就一普通人,秦子悠又不差钱想要找对象完全可以找到比她好的。
秦子悠闻言,磨蹭了一下下巴,“准确来说,我想要得到你的心。”
沈清澜怀疑秦子悠在开玩笑,对方可不像多喜欢她的人,“就结婚这么简单吗?”
“差不多吧。”秦子悠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一瓶红酒,“上次那瓶红酒不配你,你尝尝这瓶,我收藏了好久,可惜后面酿造这酒的酒馆倒闭了几百年了。”
“你告诉我这么多,不怕我第二天往外面宣传,到时候多的是人想要研究你。”沈清澜开口。
秦子悠笑了笑,“你可以试试,走出这个门,今天的一切你都会忘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清澜睁开双眼之时,已经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关于昨晚的一切,仿佛像是一场朦胧的梦,什么都不记得。
她明明记得自己去给秦子悠庆生了,然后呢?
沈母见她醒来,忍不住说道:“昨天晚上说是去子悠的生日宴,怎么还喝醉了,还让子悠送你回来?”
阳光穿透蕾丝窗帘在蚕丝被上织出细密光斑,沈清澜盯着手腕内侧的针孔出神。
床头柜摆着半杯微凉的蜂蜜水,杯壁凝结的水珠正沿着她昨夜涂的蓝色甲油缓缓滑落。
"子悠特意用古法熬的醒酒汤。"沈母端着餐盘进来,青瓷碗里浮着几片暗红花瓣,"说是德国带回来的什么夜松花。"
汤匙搅动时,碗底赫然沉着半枚青绿色松针。
沈清澜瞳孔骤缩,似乎想起来什么。
"对了,子悠今早还送过来一套衣服,说是给你订做的,你们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感觉走得好像很近?"沈母抚过旗袍下摆,这做工精细,连她都有些喜欢了。
子悠不会对自家女儿上心了吧?
“没有的事情,只是学习上可能有些学习方法探讨罢了。”沈清澜接过旗袍,不想沈母和沈父误会,毕竟她如今对感情避而远之。
吃完早餐之后,沈清澜开口道:“我回房间学习了。”
沈父和沈母点了点头。
房间内,沈清澜打开旗袍的那瞬间,往下掉出了一份烫金信封,里面滑出张泛黄照片。
1958年慕尼黑街头,穿欧式礼服的秦子悠正在撑伞走过古老的街头,那截手腕上的青色铜表,此刻正在沈清澜梳妆台上泛着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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