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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没有,反而更狼狈了。
傅砚辞摇摇头,抬脚出门了。
其实他方才刻意跟梅久多待一会儿也是想要套她的话。
她虽是丫鬟,可行事又与寻常丫鬟不同。
一则,没有卑躬屈膝的奴性,二则,有时过于胆大。
三则,对身边的之人关爱心软。
一个女子,无论长得如何,心软心底善良又有着义气,委实有些难得。
梅久听到门阖上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下午喝了水,晚上喝了药,她小解之后,就看到裤子里惨不忍睹。
月事带果然透了,可她左看右看,也没寻到新的。
倒是隔间有帕子,她用帕子裹好了,艰难地垫在了裤子里。
在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这才浑身虚汗地往床榻上走。
折腾这么一通,她又发了汗,眼前阵阵发黑,走路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榻边,眼看着要上床,脚底却一软,整个人咣当一下,摔在了脚踏上。
梅久抬手想起来,可后背受伤,她手也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倒是刚才扑通摔的这一下,将门外的傅砚辞给惊动了。
梅久试图爬起来的第三次,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自后背穿过来一只胳膊,一手架住了她,另一只手打她膝盖弯一捞,人就被他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许是顾及梅久后背的伤,他将她侧身放下。
他的脸几乎是埋在了梅久的胸前,离得她很近。
梅久看着他黝黑的双眼,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他头一下。
傅砚辞僵直着身体没动,侧头看了她一眼。
两相对视,到底是梅久气焰不敌,讪讪缩回了手。
傅砚辞见她老实了,扯过一旁的被子正要给她盖上,余光却瞥见了什么,手上一顿,面上却不动声色。
梅久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人又有点迷糊。
隐约间,听到傅砚辞似乎转身出去吩咐了什么。
她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了一层汗,感觉浑身黏腻,不过精神好很多了。
额头上一凉,傅砚辞声音传了过来,“退热了。”
说着,递了茶盏过来。
梅久睡得半梦半醒,的确是有点渴,抬手接过来喝了一口。
是姜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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