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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太公突然低声笑了起来,那笑牵动脸上所有皱纹,比不笑时更加骇人。
“你现在想答应了?迟了。
季明瑶,要知道做错了事,便该接受惩罚!”
“将手伸出来。”
季老太公不知何时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戒尺。
应是季明瑶踏入康辉院,他便在祠堂等着她前来,准备了这把戒尺。
他抓住季明瑶的软肋,打弯她的脊背,一步步地威逼,迫她妥协,就像对待他平日里养在笼中的那些鸟儿,他打开笼子,假意放飞,却始终有一根细链将它们栓住,长此以往,即便取掉那根细链,那些鸟儿却再也无法飞出牢笼。
一步步地将其驯化,对自己屈服。
就像眼前的季明瑶,只要控制了季成宗,她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身为一家之主,他了解季家的每一个人,了解季明瑶重情重义,将亲情看的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也知她会为了季成宗,不得不低头。
季明瑶伸出双手。
“啪”
地一声响。
季老太公重重地打在季明瑶的手心,顿时掌心娇嫩雪白的肌肤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痕,一阵热辣辣的疼痛自掌心传来,季明瑶咬紧牙关忍着疼。
“这第一下便要打你不顾兄妹之情,任性妄为!”
因剧烈的疼痛,她的右手疼得直发抖,她却并未将手缩回,只是在心中冷笑,还说她不顾兄妹之情,那季老太公又何曾顾及祖孙亲情?
这便是季家长辈骨子里透着的冷血,他们在意的不过只是利益罢了。
季老太公毕竟年过七旬,身体老迈,倒是他先体力不支,喘息不已,他将那戒尺交给了王成,“你来行刑。”
王成生得体格健壮,人高马大,高高扬起戒尺。
戒尺快要落下的那一瞬,一旁的季成宗一口咬在抱着他的老嬷嬷的手上,奋不顾身地跑向季明瑶,紧紧抱住她。
而此时王成手中的戒尺正好落下,打在他的脊背上,孩子的身体一抽,倒在了地上。
阿姐的手最巧了,他最喜欢阿姐绣的书袋,他属狗,阿姐便在书袋上为他绣了一只憨态可掬的雪白小狗,学堂里的同窗都夸他的小狗可爱。
阿姐还会算账,会拨算盘,还会变法术,阿姐凭着这双手能变来取暖的炭火,变来他馋了很久的点心,兰芝告诉他,婶母克扣了月例,他们就要揭不开锅了,而阿姐第二天就能变出他最爱的栗子酥,后来季成宗才知道这根本是法术,是阿姐一针一线,没日没夜给人做衣换来的。
有时候半夜起来如厕,总能见到阿姐的屋子还亮着,就着油灯做衣,熬得双眼通红。
季成宗才六岁,挨了这一记打,已经疼得眉头拧在了一起,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趴在季明瑶的怀里,虚弱地说道:“阿姐的手最巧了,能绣小狗,能绣蝴蝶,能做好看的衣裳,不能打坏了。”
他眼中噙着眼泪,望向季老太公,“祖父,你打宗儿吧!”
季成宗小脸紧皱着,分明打的是他,疼得脸都白了,却在关心季明瑶,“阿姐好疼的吧?”
他才挨了一次,觉得好疼好疼,阿姐挨着这么多次打,那得多疼啊!
他低头轻轻地吹着掌心那一条条血痕,泪珠不停地往下掉,“吹吹就不疼了。”
季明瑶早已泣不成声,“阿姐已经不疼了。”
突然,季成宗紧紧地搂住她脖颈,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阿姐,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季明瑶含泪点了点头,“宗儿别怕,阿姐带你回家。”
季成宗抬手轻轻拭去季明瑶眼角的泪痕,摇了摇头,“阿姐,咱们能离开季家吗?”
小孩子简单单纯,经常不高兴了会赌气说离家出走,季成宗想必是对这个家失望透顶,才会想要离开。
正因为季成宗的这句无心的话,季明瑶却牢牢记在了心上,牢牢地记住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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