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额真,”
额尔克头抵着青砖,“据探子来报,赵明州正带着明军在秦淮河搜罗渔船,连破舢板都不放过。”
“那百姓呢?”
多尔衮的声音里带着讥讽,“还把她们当作救世军前呼后拥吗?”
额尔克谦恭地咧了咧嘴,露出一个自觉格外纯真诚恳的笑:“是额真的妙计奏了效,城外百姓皆闭门不出,看明州军都觉得晦气得很。
听说,这些明州军发了狠,连百姓的渔网都抢呢!”
多尔衮终于畅快地大笑起来:“这南蛮子也有技穷之时啊!
又是征渔船又是抢渔网,只怕是军粮告急,难以为继了。”
额尔克见多尔衮终于有了笑脸,赶紧佯装白痴地追问了一句:“额真,那咱们需要做什么,就看着她们闹腾?”
额尔克可不傻,他明明知道此刻流沙围城,城里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也进不来,可他偏偏要缀上这么一句,用自己无知的问话,突显多尔衮的英明神武,让自家主子的笑容在脸上维持得更久些。
果然,多尔衮颇有些无奈地抬起头,睨了他一眼,道:“她们要征就随她们征,她们要抢就任她们抢,反正无非四日,总得让明州军做一群饱死鬼吧!”
紧接着,又一阵难以遏制的朗笑声在殿中回荡。
额尔克长舒一口气,心里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问话完毕,志得意满的额尔克和汤若望并肩踏出大殿。
与额尔克满面笑容不同,汤若望却始终愁眉紧锁,在即将与额尔克分道扬镳时,一把拽住了对方。
“额大人,你方才说明州军在征用渔船,对吧?”
汤若望道。
“是啊,怎么了老汤?”
额尔克轻飘飘回道。
“下官可是听说,明州军征用的可不仅仅是渔船,而是专门用于养殖珍珠的‘蚌船’。”
额尔克挠了挠头:“管它渔船蚌船,不都是船嘛?”
汤若望使劲摇着头:“这可不一样啊额大人,下官听说那蚌船龙骨中空,最是能暗藏玄机,如果明州军明修栈道,暗……”
额尔克赶紧打断了汤若望,把这位没学好人情世故的洋大人往回廊下扯了扯:“老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摄政王脸上好容易有点儿笑模样,主子心情好了,咱们做奴才的才能有好日子过啊,你说是不?”
“可是——”
汤若望还是惴惴不安,昨夜子时观测的星象始终烧灼着他的心,让他口干舌燥,惶惶不可终日——北斗杓柄直指紫微垣,那可是荧惑守心的至凶之兆。
额尔克爽朗的笑脸制止了汤若望即将出口的恐惧,他的大手在汤若望紧绷的肩膀上使劲拍了拍:“老汤啊,别可是了,反正甭管她们怎么折腾,四天后也会化成长江里的王八,给崇祯皇帝驮碑去!
走走走,跟我吃酒去……你这人哪儿都好,就是紧张兮兮的……”
汤若望的黑袍与额尔克的旗甲在暮色中融成一道剪影,渐行渐远。
第182章平生一剑(九)今日之战,你我,不死……
江面忽地炸开千百朵银花。
立在蚌船之上的赵明州扶住颤动的船桅,看着那群江豚在碧色的水浪间翻腾。
它们银灰色的脊背割裂天光,腾空时带起的水珠反射出珍珠背光一面的色泽,坠落时又撞碎成细碎的虹彩。
最大的领头江豚跃得极高,近乎触到翻卷的云层,倒是与带领蚌船船队乘风破浪的赵明州很像。
赵明州的目光始终凝在江豚光滑的脊背上,她记得在她所在的时代,这种长江中的精灵已经很少了,没想到在1649年的今天还能看到如此多的江豚,她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将军,江豚拜风,舟子避汛,这大汛快要来了。”
一旁撑船的男子低声道,虽然身上穿着明州军的军服,可面上属于农人的憨厚与质朴却是藏不住的,不过骗骗傲慢的满人却是够了。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我抽烟,喝酒,吸薄荷,杀人,泡妞,爱做饭,但我知道我是一只好猫。我,大橘王,打钱!新书魔尊练习生已发布。...
重生在零八年你会做什么,林寒告诉你,先赚它十个亿,然后你懂的!...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这里是蛮荒的世界,这里是太古的战场!神明高居星空王座,燃烧军团杀声震天!看我…一拳撕裂天空,一脚踏碎大地!狐仙,你确定你说的是数码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