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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州军船队停泊处的浓烟终于消散了些许,影影绰绰的,无数龟船岿然静立,如山如峦。
而这种极具压迫感的沉默让多铎心头的燥热达到了顶峰。
他猛地击向身前的栏杆,只听“咔嚓”
一声,如成人手臂粗细的木栏竟然应声折断。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击中,为什么!”
多
铎怒睁着赤红的眼睛,迷茫而狂乱地原地转了一圈,仿佛那个让他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的赵明州就在他的五步之内一般。
周遭的亲卫早就习惯了多铎的喜怒无常,此时也不敢上前拦阻,皆垂首簌簌,不发一言,生怕多铎杀人的眸光盯到自己身上。
“孔有德……孔有德他到底在干什么!”
盛怒之下,多铎发现了更为调诡的景象——最前面的两座木浮城竟然不声不响地哑火了。
两座巨大的人造浮岛仿佛被人点了定身穴,无论传令兵如何通传,木浮城依旧是纹丝不动。
紧接着,就是第三座,第四座
远处的明州军船队悄然无声,近处的木浮城也一片死寂,明明是上万大军的对垒,却陡然之间没了动静,这如何不让人后背发凉?
多铎头壳一炸,只觉全身的热血都挤到了薄薄的面皮儿下,翻涌滚动,寻找着一切可能的出口妄图喷薄而出。
多铎奇痒难忍,狠狠地在脸上抓蹭了两把,青白的面庞上指痕俨然,极是骇人。
下一瞬,一阵让人牙酸的崩裂声响起,继而便是连绵如闷雷的巨响层叠不休,多铎扑到摇摇欲坠的栏杆边,瞳孔骤缩。
那让他引以为傲的精妙设计,那彰显着清军实力的人造浮岛,那如同山岛竦峙的木浮城,就在他的面前轰然侧翻,激起数丈白浪!
没有惨呼声,没有逃窜的人影,只有那一座座不断下沉的木浮城,组成多铎猩红的双眼里壮丽的画卷。
他一向酷爱一边倒的屠戮,厌恶蝼蚁垂死的挣扎,正如扬州城那日如血的残阳,将每一个死不瞑目的尸身镀上煊丽的金光,数十座木浮城轰毁垮塌的瞬间亦是绝美异常。
只是今日,受难者变成了他自己。
在那不断响起的轰鸣声里,多铎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他强定心神,转身沙哑道:“传令……传令定南王,后撤,把剩余的士兵都——”
话音未落,一道银芒擦着多铎的脸颊疾掠而过,咬掉了他拇指大小的一块皮肉,身后的传令兵却僵立如木偶——一支弩箭穿透咽喉,箭尾翎羽犹在微颤。
“保护王爷!”
镶白旗旗主的亲卫最是英勇果敢,他们合身扑上将多铎掩在身下,迅速向着内城撤退。
清军不擅水战,木浮城一毁,在赣江之上他们便再无反抗之力,唯有固守赣州,方为上策。
这一点多铎的亲卫兵知道,多铎自然也知道。
在亲兵的簇拥与掩护下,在盔甲与手臂构成的盾牌后,隐隐露出多铎迷茫而悲怆的眼睛。
他又一次,败了吗?
***
顺着那次第沉没的木浮城向南,停泊在炮火安全距离外的指挥船上,数个湿漉漉的人影正在寒风中对峙。
“开战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
赵明州难得发了火,刺骨的江水化作浑圆的珍珠顺着发丝滚落下来。
罗明受表情颇有些憋屈,脊背却是挺得笔直:“别冒进,别贪功,安全第一。”
“你知道啊?我还以为咱们罗大将军聋了!”
赵明州狠狠瞪了罗明受一眼,“我还说了什么?”
罗明受抿了一下嘴,心虚地小声嘟囔:“若是违背一条……”
“然后呢!”
赵明州的目光追着他,让罗明受的脑袋几乎要埋到胸前湿透的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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