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二,我军现在屈居鼓浪屿,我虽名为郑家家主,可尚无统率之威望,实难服众。
厦门有郑彩郑联兄弟坐镇,金门有叔父郑鸿逵驻守,我虽有兵马,却只在此弹丸之地龟缩,若再联合赵明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怕势力会进一步缩小。”
“其三,那赵明州守广州,破多铎,千里奔袭直下泉州,可谓有信布之勇,立下不世之功。
更兼之礼贤下士,爱兵如子,别说是肇庆城,这半个天下都在极言其才智勇气,说她是武曲星下凡,是百年难遇的蚩尤旗……”
郑成功目光深湛,凝望着天海一线之间:“这史书之上,唯有一人与那赵明州极为相似……”
“圣女贞德!”
布鲁斯大声道。
郑成功给他的一根筋气笑了,摇了摇头,道:“我可不信她是甘愿屈居人下的圣女贞德,只怕她心怀王莽之志。”
“王莽,那是谁?中国的圣女贞德吗?不是叫花木兰吗……怎么又叫王莽了?”
布鲁斯兀自在那儿嘟嘟囔囔,郑成功却不想再跟他鸡同鸭讲,转身踱下日光岩。
“把你那颗春心咽回肚子里,她意在沛公,我可不会给她人做嫁衣。”
风中遥遥传来郑成功远去的声音。
***
赵明州仰面躺在蒲团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一旁闭目凝神打坐的纪春山蹙了蹙眉,但骤起的眉头又很快平展开来,换成一个促狭的笑。
赵明州揉了揉鼻尖,翻身坐了起来,凝望着窗外的明丽秋景。
“你倒是挑了个好地方,舒坦,清净。”
“你若是不来,我这儿更清净。”
纪春山想也没想,便轻飘飘地怼了回去。
赵明州瞪了一眼纪春山那张素发臻首的神仙相,重又歪歪地躺了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不走,只要我踏出这山门,什么张大人李大人又会苦口婆心地来劝,烦死。”
正是筹备北伐最紧要的时候,不知朝堂之上吹起了什么风,开始张罗着要给朱由榔立后。
这倒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毕竟朱由榔早就成年,寻常帝王在他这个年纪别说皇后了,就是孩子都有一大堆了,可他却依旧孤身一人,要为他寻一个妻子再合适不过了。
可尴尬的就是,朱由榔可不仅仅只是朱由榔。
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一个女子能接受朱由榔的双重身份,是以朱由榔也一直是将要求立后的帖子留中不发。
可如今,这股风吹到了赵明州身上。
也不知道哪位大聪明提议,干脆让大将军赵明州为后,效法战国时期的齐宣王,散尽后宫,勤政改革,帝后同心,其利断金。
“我去他的帝后同心。”
赵明州恨恨骂道。
第113章长夜将尽(五)将军能不能允准,我与……
疏朗的秋风顺着微开的窗户侵入,扬起赵明州的衣角,也灌满了纪春山宽大的道袍。
他敛了眉眼,难得严肃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瓷娃娃他……是真心喜欢你。”
“他不肯娶亲,可不仅仅是因为身体里有般般的灵魂,更是因为从第一次见到你,他的身边便容不下别人。
他性子柔弱,不敢当面与你讲,可他看你的眼神,对待你的态度,是藏也藏不住的吧!”
纪春山语重心长地剖白换来的却是赵明州一声善意的轻笑:“纪道长,怎么,咱们道观现在改月老祠了?你这是把我最后一个躲清静的地方也污染了啊……”
赵明州站起身来,随意正了正衣冠,纪春山也随着她的动作抬头,屋外的阳光洒进来,给女子微扬的下颌线读了一层金边。
“纪道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和般般终究是要走的。
无论我们拼尽全力对这个时代做出了怎样的改变,无论我们结交了怎样生死相依的朋友亲人,我们终究……是要走的。”
“你若是真心为了朱由榔好,就别再撮合我们,这对我对他都不公平。”
赵明州说完,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纪春山没有拦阻,只是目光在那挺得笔直的脊背上黏着了片刻,叹了口气:“油盐不进,过犹不及。”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一代兵王含恨离开部队,为誓言,为兄弟,来到云海市照顾战友的妹妹,却发现照顾的对象是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从此,踏上了幸福的生活。回归校园,拳打富二代,脚踩古惑仔,身边聚集了火辣美女老师霸道警花纯情校花风韵犹存的御姐只有你想不到的妞,没有他泡不到的妞。且看他如何秉着有妞不泡非好汉的原则,在都市中混的风生水起,笑傲江湖,财色兼收。...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九皇叔,他们说我丑得惊天动地配不上你。揍他!九皇叔,他们说我行为粗鲁不懂礼仪还食量惊人。吃他家大米了吗?九皇叔,她们羡慕我妒忌我还想杀了我。九王爷一怒为红颜本王的女人,谁敢动!一不小心入了九皇叔怀,不想,从此开挂,攀上人生巅峰!...
爸爸跳楼自杀,妈妈摔伤成了植物人,钟浈被迫签下合约,与陌生男人生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下一对龙凤胎,谁知混乱中她又再次阵痛!原来肚子里居然还有个宝宝存在!她大喜过望,带着仅余的小儿子远离这座城市,三年才敢再回归,万万没想到,缘分的帷幕又一次拉开...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