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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像看到了从天而降的救星,不管不顾地大声向他求救。
晚余姑娘是徐掌印在意的人,徐掌印是她兄长的救命恩人。
就算事后皇上要问她失仪之罪,她也不能看着淑妃划花了晚余姑娘的脸。
祁让听到素锦的叫声,丢下一群人,大步流星地向正殿而来,玄色云龙纹的鹤氅在他身后迎风翻飞。
“淑妃,你要干什么?”
他人还没到跟前,就先出声呵斥,唯恐自己慢了一步,那个小哑巴就会死在淑妃手里。
“贱人,算你走运!”
淑妃恨恨地丢开晚余,瞬间就换上了娇滴滴又委屈的表情。
“皇上,您可回来了,这两个贱婢对臣妾不敬,臣妾气得心绞痛都犯了。”
她根本没有心绞痛,但每每闯了祸,就装心绞痛,好让祁让怜惜她,饶恕她。
祁让念着她父亲舍身救主的功劳,总是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祁让这回却是真的动了怒,沿着汉白玉的台阶迈步上了月台,冲淑妃怒斥道:“淑妃娘娘好大的威风,跑到朕的乾清宫撒野来了,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该到金銮殿上垂帘听政了?”
淑妃脸色一变,伸手去拉他的手:“皇上,您冤枉臣妾了,臣妾没有撒野,是这个贱婢仗着皇上的宠爱冲撞臣妾在先。”
“放肆!”
祁让一把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色,“她不过区区一个奴才,配得上朕的宠爱吗,你在乾清宫撒野也就算了,捕风捉影都捉到朕的头上来了,看来朕平时太惯着你,竟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
淑妃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彻底收起了撒娇卖乖的心思,屈膝下跪磕头请罪:“臣妾知错了,皇上饶命。”
祁让并不理会,大声道:“孙良言!”
“奴才在。”
孙良言答应着走上来。
祁让一指淑妃:“你亲自押她回去,并晓喻各宫,淑妃嚣张跋扈,以下犯上,罚她即日起在永寿宫禁足一个月,任何人不得探视,违令者和她一同受罚!”
“奴才遵旨。”
孙良言单膝跪地领了旨意,起身对淑妃伸手作请,“淑妃娘娘,请吧!”
“皇上。”
淑妃委屈巴巴地看向祁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皇上,您真的要为了一个贱婢惩罚臣妾吗?”
祁让冷着脸不为所动:“再多嘴一句,加罚一个月。”
淑妃的眼泪倏忽滚落下来,却还倔强道:“臣妾可以走,也可以领罚,臣妾就想知道一件事,皇上罚臣妾是因为臣妾坏了规矩,还是因为臣妾打了这贱婢?”
祁让的目光直到此时才落在晚余身上。
只一瞬,便又漠不关心地移开。
“做奴才的惹了你,你换个地方,要打要罚都可以,但乾清宫是什么地方,你怎能在这里撒野?也是朕平时太纵容你,从今往后,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得擅入乾清宫。”
能够自由出入乾清宫是淑妃一直以来最大的骄傲,如今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收回了她的特权。
帝王的喜怒,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好,臣妾明白了,臣妾这就回去领罚。”
淑妃抽泣道,“只要皇上不是为了这贱婢,臣妾挨罚也心甘情愿。”
到了现在,她在意的竟还是这种事,祁让很是无奈,摆手叫孙良言把人带走。
直到淑妃走远了,才负手对跪在地上的晚余说道:“跟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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