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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意脸上只有一道划痕,谢砚辰的脖子和下颌都被抓出数条血痕。
沈栀意盯着谢砚辰的伤口微微发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已经让对面的男人满脸通红。
“你看什么看?一个姑娘家这样大喇喇地盯着男人看,你也是好意思!”
沈栀意没将他话听进去,反而问了他一句,“肖姨娘真的是你娘亲吗?”
谢砚辰眸色一暗。
这个问题,他在年幼之时,问过自己无数次,还哭着问过自己的乳母,自己是不是母亲在路边捡到的?
乳母笑他提的啥问题。
“二少爷,您可是姨娘吃了好大苦生下来的心肝宝贝。怎么会是捡的呢?”
“姨娘受了惊,早产了。足足生了一天一夜,流了好多血,差点命都没了。”
他也慢慢从疑惑,委屈,到后来的释怀,平静。
或许她生自己受了太多苦,所以见到自己就会想起那痛苦的回忆,才会对自己生了厌恶的心思。
沈栀意留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神情,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了,赶紧找补。
“二爷,你下巴这几道伤口居然一点也不影响你天人之姿。”
这话说得谄媚,她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
可是谢砚辰偏偏就把这话听进去了。
抚了一下并没有凌乱的前额碎发,说道:“小爷我的容貌在整个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哪里像你这丫头,普普通通,还浑身是伤。”
说着掏出一个瓷瓶,推到沈栀意面前。
“我就没见过哪个女的,像你一样,浑身都是伤的。这药膏效果还不错,擦了不会留疤。”
沈栀意意外又惊喜,拿起瓷瓶打开,闻了闻,觉得这药膏味道莫名有种熟悉感,好似在哪里闻到过。
谢砚辰道:“你现在代表的是国公府,我不想在外头听到别人说英国公府世子妃是个丑八怪。”
沈栀意知道他是好意,倒是也不戳破。
她看了看周围,似有话要说。
谢砚辰屏退众人。
沈栀意从随身的荷包中掏出两枚钱币。
“这是那日张见来府上占卜之时,掉落的钱币,我抢先收了起来。”
谢砚辰拿过钱币,发现钱币两面皆为阴面。
那日若是真的开盖让众人看,沈栀意必死无疑。
“所以你那日早就发现了张见的不对劲,故意说了那个故事?以此来敲打张见?”
沈栀意点头又摇头。
“我是见到你抓了防火之人后,便猜想到事情不简单。想着那样好歹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就算赌输了,我觉得你也会救我。”
谢砚辰白她一眼。
没看出来,她还是个赌徒。
“张见掏出钱币的那一刻,我发现他手里钱币的猫腻,才故意说那个故事来进行试探。他心虚的表现印证了我的猜想。”
“他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无论怎么样,都会让我死。”
谢砚辰淡然一笑,“你不是说了嘛,便是知道是死,也要嫁。怎么,见到国公府的富贵,便怕死了?”
沈栀意道:“能活为什么要死?”
“而且二爷,你难道从来没想过,我不过一个小小女子,哪里值得钦天监的人出手,非要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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