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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放浪之言,惹得满屋子里的人都红了脸,她却一无所知,还在喊着“我要和容惟许睡觉”
。
“够了!”
容惟许的脸色沉了下来。
见对方恼怒,谢锦却乐了,她嘿嘿一笑道:“你生气了,你终于生气了,谁说你不生气的。”
“这不,还是恼了……”
容惟许听不懂谢锦的胡言乱语。
但是现在任由她这样闹下去,第二天整个府上都能传遍,平日这人怎么丢自己的脸他都不管,但是他不想对方连累着自己丢脸。
容惟许深吸了一口气,将在外衣披在谢锦的身上,尽量放软了声音哄道:“谢锦,夜晚天凉,你在这待着不好,回去罢。”
但谢锦却又变了脸,她眼眶中积满了泪:“谢锦,你叫我谢锦?你怎么不叫我拂林,我知道,你们这儿亲近的人都会叫表字的,以前也是叫我拂林……”
“为什么不叫了……”
“为什么……”
谢锦越说越小声,最后完全醉死了过去。
容惟许看着闭上眼的谢锦,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对云山说道:“赶紧将人带走。”
“这……静雅堂离这太远了,王姬又醉成这样,是不是不太方便?”
容惟许嫌弃地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谢锦,接着对一旁的司书说道:“找间厢房让她住下。”
云山和暮水心中一喜,赶紧扶着人跟司书离开。
几人离开后,临风轩终于回归平静,容惟许对剩下的司琴吩咐道:“备水,沐浴。”
司琴边替容惟许沐浴边抱怨道:“这王姬也真是的,自己吃醉酒了去哪不好,偏来扰王夫的清净。”
“惹得王夫睡下了又起来,还得重新沐浴一次。”
也让他又辛苦了一次,只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容惟许闭着眼道:“说那么多干嘛?”
司琴却不依不饶,越说越起劲。
“这王姬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丝毫不求上进,学业上更是文墨不通,与王夫那是半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是为王夫您不平,您好歹是京城第一公子,母亲又官至一品,怎么赘给了这一草包!”
“为这样的一个人,您还生生等了她六年,若不是那劳什子婚约,您早就赘与了那杨——”
“住嘴!”
容惟许睁开眼,冷冷的看向司琴。
司琴连忙慌乱地下跪请罪:“司琴知错。”
“我有没有说过,进了王府就要管好自己的嘴。”
司琴战战兢兢地回应:“说过。”
容惟许重新闭上眼睛,淡淡说道:“罚俸一月,以后管好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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