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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没理会他这句话痴心妄想的话。
裴修竹能有如今这般不合时宜的自信,除了皇帝对他的宠爱,裴夫人一直以来没有自知之明的教导也功不可没。
郁棠懒得理会这对自以为是的母子。
梳妆打扮结束,早膳正好准备妥当。
她命人把裴夫人叫了进来,边吃饭,边开口问道:“昨晚你们跟姜家夫人谈得如何?他们没有把姜淑带回去浸猪笼?”
裴夫人双腿剧痛,被侍女搀扶着跨进门槛,刚要回答郁棠的问话,一双眼却率先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裴修竹,顿时大惊失色:“修竹!
修竹,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又多了这么多伤?”
她急急扑倒在儿子身边,心疼得看着儿子一身的伤痕累累,昨晚沐浴之后刚换的衣服,被一条条鞭痕划破,血已干涸凝固。
“九公主!”
裴夫人目眦欲裂地看向郁棠,“修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你要这么一次次折磨他?就算他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带人捉奸,可你已经惩罚他了,一路骑着马拖行他进行,又将他拖行回来还不够吗?他脸面也丢了,苦也受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过不去?”
阿蓝走过来,冷冷盯着她尚未消肿的脸:“裴夫人若是再敢对九公主不敬,昨晚二十个耳光的苦楚,只怕你得再受一遍。”
裴夫人瘫软在地上,双手拍地,开始哭天抢地:“裴家的列祖列宗啊!
我没用,我无能,连唯一的儿子都保护不好!
皇上,皇上啊,老妇无能啊,原以为娶进来一个尊贵的公主,没想到娶回来却是个女煞神,是个活阎王,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啊!”
她这番言语实在是大不敬。
可阿蓝看着她这副乡下粗野妇人骂街的姿态,表情着实诡异得很,她转过头,看了看阿英,阿英表情跟她如出一辙。
再看看主子,主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着实看不出生气与否。
阿蓝决定给裴夫人一个教训,却被郁棠阻止。
“裴修竹。”
郁棠手握着白勺子,低头吃了口汤羹,“你的母亲来到京城五年,依然没改一身恶妇习气,所以本公主此时终于可以确定,三年前……不,应该说从五年前开始,你那一身清贵的公子修养都是装出来的,不过那时本公主眼瞎,居然真的被你骗过去了。”
裴修竹被她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母亲毫无仪态的哭嚎,忍不住怒道:“母亲,你现在是官员的母亲,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仪态?你还嫌我丢的脸不够大吗?”
裴夫人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裴修竹:“修竹,你……你嫌弃我?连你也嫌弃我没有仪态?”
裴修竹此时浑身酸痛,后背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泛起火辣辣的疼,两条腿钝疼得像是要断掉似的,一夜没睡,更是使他精神不济,压根没有一点耐心像往常那样安抚她。
他轻轻表眼,眼下青影浓重:“母亲,我太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说着,他试着从地上站起身,然而跪了一夜的腿早已麻木,刚起身就扑通一声摔了回去。
裴修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脸色惨白,额头冷汗如雨。
“驸马爷。”
一个侍女跨进门来,疾步走到裴修竹跟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慢些。”
郁棠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任由两个侍女扶着他离开。
报复他不在这一时。
反正她也没打算一天之内把人整死。
反倒是裴夫人直愣愣地跪坐在地上,良久没反应。
“你儿子走了,你不嚎了?”
郁棠目光看向裴夫人,“昨晚姜夫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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