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丁美琪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却无法驱散她满心的愤懑与悲戚。
她死死盯着包房内文斌与那女孩亲昵的模样,眼眶酸涩,泪水几近夺眶而出。
她胸腔中怒火翻涌,有那么一瞬,她真想冲进去,将文斌狠狠质问一番,把心中的委屈与不甘统统宣泄出来。
然而,理智却在最后一刻拉住了她,强烈的自尊感让她无法忍受在文斌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与狼狈。
她缓缓转身,脚步踉跄,仿佛一位迟暮的老人,拖着千斤重的身躯,一步步挪出了KTV。
外面的街道喧嚣热闹,车水马龙,霓虹灯光闪烁,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失魂落魄地走着,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文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割扯着她的心。
寒风吹来,她却感受不到丝毫冷意,满心的痛苦让她的身体与灵魂都陷入了麻木。
她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往昔和许凡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两人一起在田野里奔跑嬉戏,一起为了考试挑灯夜战,许凡看向她时那温柔且坚定的眼神。
此刻,她才如梦初醒,原来和文斌在一起的时光,不过是一场绚烂却虚幻的梦,只有许凡,才是她生活中最真实、最温暖的依靠。
她满心懊悔,痛恨自己当初的糊涂与盲目。
她怎么就被文斌营造的虚假浪漫迷了眼,轻易地放弃了与许凡多年的深厚感情呢?她深知,如今想要再回到过去,怕是难如登天。
这种懊悔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恨不得狠狠抽醒那个曾经执迷不悟的自己。
悲伤与难过如影随形,她实在不愿回到宿舍,因为她知道,室友们都知道她傍上了富二代的事。
曾经,有要好的闺蜜善意提醒她,说文斌是个花花公子,不可托付,可她却固执己见,自信凭借自己的魅力能够牢牢抓住文斌。
如今看来,自己不过是文斌众多玩物中的一个,还愚蠢地为了他,抛弃了真正爱自己的人。
她不想面对室友们或羡慕、或嫉妒、或同情的目光,那些目光只会让她觉得更加难堪。
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走着,心中五味杂陈。
不知走了多久,只觉身心俱疲,尽管已经开学,可她对学校和学业再无半点兴趣。
鬼使神差般,她来到了一条河边。
她在河边缓缓坐下,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整整一夜。
第二天,晨曦微露,丁美琪叫了辆车,踏上了回家的路,目的地是黑石村。
她知道许凡也曾回过那里,此刻,伤心欲绝的她,也渴望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在那里寻得一丝慰藉,抚平内心的创伤。
回到家中,父母看到她,满脸诧异。
父亲率先开口:“闺女,你不是说暑假不回来嘛,这暑假都过完了,你咋突然回来了?”
母亲也敏锐地察觉到女儿情绪不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啥事儿了?还有许凡呢,咋没跟你一块儿回来?之前我们问许凡,他说你在学校忙着加强学业,还托他给我们问好呢。”
丁美琪一听到父母提及许凡,痛苦、内疚等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再也抑制不住,“哇”
的一声痛哭起来。
父母心疼地轻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过了一会儿,丁美琪感觉将所有委屈都哭了出来,情绪稍稍平复,便不由自主地向父母倾诉起这段时间的荒唐经历。
父母听完,父亲气得直拍大腿:“你呀,真是糊涂!
就那个文斌,一看就是个惯会讨女孩子欢心的,指不定哄过多少姑娘了,你咋能这么傻,丢了小凡呢!
你们可是青梅竹马,感情多好啊,你咋能做出这种事!”
母亲轻轻拉过丁美琪的手,目光温柔且充满理解,缓缓说道:“闺女啊,妈明白你现在心里不好受。
妈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让自己犯糊涂的人。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我叫秦珏,今年十六岁,是玄乙山史上最年轻的师叔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当一个强行拆开的太极再次合拢时,却因为一个凡人的最后的鲜血,让一切全部崩碎,那个成为最后一根稻草的倒霉蛋穿越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穿越到了PS本书些许情节较为变态,纯娃莫如,否则后果自负...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