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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崔笃行很好奇,为何侄女的剑,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崔笃行心中一跳,连忙看向孔炎。
“这剑是从何处得来?”
崔笃行询问道,语气中有些着急。
“小的不认识大人侄女,小的只知道,这剑一直都在伏将领手里,伏将领方才留下剑,说这是信物……”
孔炎听到崔笃行的话,看了看剑,又看向崔笃行,虽然不知道为何这大人说是他侄女的剑,但想到这剑是伏子厚拿着,并且还是亲自留下,说是作为与崔氏的信物,于是孔炎对着崔笃行拱手,把伏子厚离开前所说的话,以及崔氏在蓨县做出的承诺,全都告诉崔笃行。
孔炎隐约猜测到,面前这位大人,可能就是崔氏之人。
“信物!”
崔笃行听着孔炎的述说,从士卒手里接过已经微微弯曲的长剑,又拿过上面绑着的木牌。
“禹哲!”
崔笃行看着木牌上的名字,满是错愕,这是侄子的身份牌,怎么会在这里?
那叫伏子厚的将领,不仅有侄女的剑,还有侄子的身份牌?
“恐怕这件事的起因,是与你族人有关!”
杨善会看着崔笃行说道,听着孔炎的述说,加上崔氏的许诺,杨善会已经断定,那个伏子厚与崔氏有关系。
想到这里,杨善会转头望向张金称逃跑的方向。
“大人,徐晋鹏乃是张金称的心腹干将,在反贼军中,威望不亚于张金称,如今徐晋鹏一死,反贼势力,也定会惶恐!张金称短时间内定不敢再攻清河县!”
邱梓谦不顾徐晋鹏的头颅,满是鲜血,看着徐晋鹏的首级许久,这才放下,看向杨善会。
“是啊!清河之围已解,不必再担心贼人!”
杨善会听着身旁邱梓谦的话,也点点头,一直紧绷的神情,终于松下来。
这一战,反贼势力看似没有被屠杀殆尽,但随着徐晋鹏之死,以这些年徐晋鹏的威望,反贼士气早已土崩瓦解,不可能再敢攻打清河县。
“那伏将领定是不知此贼来历,亦不知其在反贼军中之地位,故而才会去追张金称!笃行,既然清河之围已解,你立即亲自去一趟蓨县,让立功赎罪之人,恢复自由身,并且弄清伏将领来历,派人告知老夫!老夫要将此事上奏朝廷!”
杨善会转头看向崔笃行说道。
虽然没见过那伏子厚,但通过这一战,杨善会已经断定,是一个可以善用的将领。
如今天下大乱,贼寇四起,像这般人才,必须为隋朝所用,安定天下社稷。
“是!”
崔笃行听到杨善会的话,连忙点头,看着手里侄女的剑、侄子的身份牌,崔笃行也有很多疑惑,想去蓨县弄清楚。
在孔炎身后。
两名身穿衣甲的士卒,听到杨善会的话,神情满是激动,他们原本都是蓨县囚徒,没想到,如今都能恢复自由身。
二人都已经想到,等他们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其他人定会一样万分激动。
想到这里,激动、庆幸之余,他们心中都不由得浮现一个少年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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