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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走到讲台上,抬眼朝下面看去,不过很快就露出了一副迷惑不解的神色。
“敢问振国君,这讲台之上竟没有椅子?”
“是的。”
看到赵玄点头之后,李斯更迷惑了。
“莫非振国君打算让先生站在这里,为稚生讲课,而稚生们却可以坐着?”
难怪李斯有这样的疑惑。
毕竟在这个时期,老师的地位可是非常崇高的。
所谓天地君亲师,此乃人间五常。
按照现在的习惯,一般来说,老师在授课的时候,都是跪坐于正席,而学子们若有座位才可以跪坐,若是无座位,便只能站着听从教导。
李斯早年间师从于荀子,为期端茶送水,将其视为父亲服侍,这些自然是深深记在心里。
所以他才会对赵玄的安排提出疑问,认为如此一来,岂不是大大降低了先生的身份,难免有乱了纲常的嫌疑。
“李相言重了,讲台上之所以不配备椅子,只是因为需要板书而已,并无其他心思。”
“可师者站于讲台之上,而稚生却可以坐着,岂不是对师者的不尊重?”
李斯心里的观念还是挺深的,不肯轻易改口。
“李相,师者,传道受业解惑者也,老师的职责本就是奉献己身,为培养学子成才。”
“所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师者固然伟大,自当受到学生尊重。”
“但本君以为,崇敬存于心,而非流于行,是站是坐,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赵玄话说完,在场众人均是陷入沉思。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两句诗,倒是将师者的伟大尽归其中。”
李斯沉吟片刻,表达了自己的赞同。
再一个,赵玄也不是非得让老师站着,如果累的话,自然可以搬个椅子稍作休息。
而且稚生在下面听课的时候,还要做笔记,站着也属实不方便。
不过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现在的稚生,比起李斯他们那个时候都要幸福的多了。
即便是嬴政在刚回到咸阳那会儿,在接受太师教导的时候,也得乖乖捧着竹简,站着听课,哪像现在。
参观完教室,嬴政等人又前往了下一个地点。
中间路过操场,这里赵玄也费了不少力气。
操场上有一条环形跑道,用来每日晨练或上体育课长跑使用。
中间还铺了一层草皮,用来给学生们蹴鞠玩乐所用。
另一边则是各种体育器材,用作锻炼身体。
再往远的地方,有专门的演武场,配备各种兵器,箭靶,甚至还有专门为学生饲养的马厩。
为了培养稚生的骑术,赵玄还特意挑选了许多矮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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