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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无论是猜拳的、说话的、耍酒疯的,瞬间站直。
容冲扫过众人,掷地有声道:“今日宴席是犒劳你们守城有功,服从命令,记得谢知州大人。
午饭已过,该当值的回去当值,无值的回去训练。
海州的军令是什么。”
众士兵宛如一人,异口同声喊道:“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打掳。”
“好。”
容冲说,“走前把清风楼打扫好,恢复如初,不要给百姓添麻烦。”
“是。”
容冲说完,楼下的士兵已自发行动起来,搬桌子的、扫地的、收拾剩菜剩饭的,井井有条,训练有素。
容冲将赵沉茜的碎发整理好,刚才还是令行禁止的冷面将军,一面对她,声音转瞬变得温柔:“走吧。”
容冲训兵的话后面听得一清二楚,云中城总管努努嘴,不信真有手这么干净的军队,他偷偷藏在角落里,窥探楼下动静。
然而,哪怕容冲已经出门,海州军也严格遵守容冲的命令,将清风楼大堂恢复原样,剩菜剩饭打包好,但无人私藏,而是全部放回厨房。
云中城的侍卫继续吃喝,海州军自发列成一队,目不斜视,齐刷刷回营了。
总管咋舌:“容将军是何等霹雳手段,竟然能让士兵如此听话?”
卫景云揽袖,淡淡道:“我早就告诉过大长老,容冲不是普通的叛军之将,赵沉茜也不是普通的摄政公主。
这桩买卖,投得晚了,就是覆巢之祸。”
·
容冲送赵沉茜回家,其余人识趣地避开,很快只余他们两人。
九月末的风已经带上凉意,容冲领先半步,为她挡住风口,说:“茜茜,那些人喝多了胡言乱语,以后不会了。
席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赵沉茜依旧淡然沉静,说:“酒后吐真言,何况,你既已有计划攻打汴京,便该有一个名目。”
“是收复。”
容冲看着她,认真道,“国都陷落,民不聊生,一个武人投军报国,哪需要什么名目?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在做应为之事,没想过称王称帝。
宴席上唯有一句话没说错,我是真心想求娶你。”
赵沉茜面上表现得不在意,但心底确实有些膈应。
如果容冲称王,那她算什么?王妃?未来再顺理成章成为一个参政议政的宠后?
赵沉茜当然相信容冲不会负她,可是汉祖吕后,高宗武帝,成婚时谁是奔着反目成仇去的?不要考验人性,皇权,是最容易放大人性丑恶的地方了。
赵沉茜叹息,为自己怀疑容冲过意不去:“我并不是猜疑你……”
“我知道。”
一阵秋风卷过,落木萧萧而下,容冲抬手为她挡住落叶,目不转睛注视着她,“只是我这个人记性不好,许多事过了今夜就会忘,索性现在就和你说清楚。
我希望我们每一天都是全心全意相爱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当天就告诉我,不要让误会过夜,好吗?”
赵沉茜被容冲眸底的真挚热忱触动,因为昭孝帝的缘故,她很小就习惯将情绪掩藏心底,心思深,想得多,却从来不说。
然而两个人相处,怎么可能事事都心有灵犀呢?容冲总是会观察她的情绪,一有问题哪怕夜闯宫禁也要说开,从不让她疑神疑鬼,自我消耗。
他一直在努力让两人走下去。
赵沉茜不得不承认,这段关系能走到现在,全在于容冲。
他像一棵树,不会突然消失,也不会忽远忽近,分开时相互独立,和她在一起时又亲密热情。
当她钻入牛角尖,对他发火或冷战时,他依然稳稳扎根地下,风雨不摧,沉稳可靠,从不会反过来指责她,让冲突升级,只会等她冷静下来,就事论事。
她经常被他惹得生气,却从未怀疑过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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