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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将手中绳子和金条举到众人面前。
“这是商老爷工匠房中的朱砂细绳,我问过管家李叔,一般这是商老爷做木匠活的时候,用来弹在木材上做记号之用,是以柔韧度极佳,不易崩断。
方才我也问过李叔,这绳子是和刺死商怀书的那把匕首一同不见的,且独这一块金条内刻有神域天朝年号的凹陷部分残留些许红色朱砂印记,确实能够证明一定是有人先到工匠房内将朱砂细绳和匕首都偷走,有预谋、有准备的地将商怀书杀害。”
此言一出,众人再辩无可辩。
二夫人都到近前,眼里闪着泪花。
“那会是谁杀了他?”
季窈掌心缓缓收拢,语气沉下去。
“如此精密的布局与准备,想必杀他的人一定恨毒了他罢。”
可这山庄里就这么些人,此刻若是相互猜忌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商怀砚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伸出手指颤悠悠指着商怀墨道:“二哥,一定是二哥!
杀了大哥,你便是这商家一家之主,家产也好,生意也好,就都是你囊中之物!”
商怀墨冷眼扫过面前气势汹汹的毛头少年,冷笑道:“这十几年来你在别院住得不舒心,回来又被大哥针对,阖府上下皆知,犯不着这时候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说完还不忘把目光落在哭哭啼啼的二夫人脸上,语气恶毒。
“再说你的娘亲,当初带着你被我娘赶出去的时候,不也心怀怨怼?如今若是你们先杀了大哥再除掉我,这商家便是你们这些庶子庶母的天下了。
真是好打算。”
他冷言冷语,像是从屋檐下取下的冰锥刺进心里,惹得二夫人哭意更重。
商陆不忍大家继续这样剑拔弩张地吵下去,刚要站出来制止,被商怀砚一巴掌拍掉胳膊,嫌恶道:“当初二哥你才学兼备,却被大哥无意换药喝成了如今这个虚弱不堪的样子,大家谁不知道你才是最恨大哥的人?如今还说这话,便是根本没把我们当作亲人。
要我说,这个姓宁的外戚恐怕才是觊觎商家家产第一人,怀疑我们不如怀疑他!”
“怎么又说到我这里来了,我十几年未归……”
二夫人见矛头终于调转,只好随大流附和道:“虽是多年未归,这宅子你幼时也居住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了解……”
她泪湿衣襟,看上去弱风拂柳般摇摇欲坠。
季窈没想到,自己解开密室反而给了他们互相猜忌的机会,此刻与南星站在这一群人中间有些无措。
眼看着天色渐暗,山庄之中寒意四起,忽的一阵疾风扑面而来,将屋内书卷纸页吹得飒飒作响,管家见状赶忙去档,一片慌乱间,季窈看见了他裸露的脖子上似乎隐隐泛红。
“你脖子上是什么?”
原本还在收拾书桌上散乱书籍的管家闻言立刻用手挡住脖子,被南星一个箭步站到他身边,双手随即被反扣在腰后,整个人被按倒在书桌上。
众人凑近,赫然瞧见他脖子上是四个醒目的指印。
“谁掐的你?是不是商怀书?”
管家被按在桌上,嘴角擦挂露着血痕,含糊不清道:“没谁……山里蚊子多,我自己挠的……”
又是“?”
的一声,南星将他的头重重的压在桌子上,警告道:“你当我们是傻子,掐痕和抓痕都分不清?快说!”
反扣住的双手此时也被南星用力捏住,疼痛难忍,管家实在没法,一边“哎哎哎哎”
吼叫着一边开了口。
“是……是大郎君掐的。”
果然。
见他说了实话,南星将他松开。
众人注视之下,他只要将自己脖子上的掐痕与手臂上的挫伤一并展示出来。
“昨夜大郎君喝醉了,到老奴房中掐着我的脖子逼问谜底是什么,我哪里会知道?他不依,非说我一向最懂老爷的心思,要我把谜底和藏家产的地方告诉他。”
微弱的烛火映照下,他身上的伤确实十分显眼,难怪白日里要多穿一层来遮掩。
“所以你就杀了他。”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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