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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成这样,确实适合这个名字。
“可以吗?”虽然已经取了名,谢锦还是转头问了问伽罗夜。
伽罗夜点头,“它会喜欢这个名字的。”
谢锦笑了起来,看着怀中黑猫,心想或许是吧,毕竟大家都挺想成为资本的。
她低头叫了一声它的名字,但资本家却只是奇怪地看了谢锦一眼,又继续给自已舔毛。
这小猫的胆子还真大,是一点都不怕她。
随后谢锦便一直逗着资本家玩。
一旁的伽罗夜沉默片刻,后突然问道:“王姬,我见您近日忙于公务,都清瘦了不少,不管多忙,也该顾及着自已的身子。”
鸿胪寺的事情虽然有些繁琐,但比起之前要闲许多,沐休也改成了十日一次,实在是算不上繁忙。
伽罗夜非本国人,怕也是不太了解,谢锦便随意回道:“不忙,比及前段时日,闲多了。”
“之前,很忙吗?”伽罗夜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锦“嗯”了一声,就继续逗弄玄猫,丝毫没有细细说道说道的想法。
伽罗夜只好又道:“我也是傻了,前段时日各国来使,自然是要忙些的。”
“只是听闻戎猊国的四王子意外溺亡,还真是可怜啊。”伽罗夜言语中似有感叹。
而这时,谢锦终于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听闻那释与戎猊祖上有仇怨,算不上友国,而你,倒是挺关心戎猊人。”
伽罗夜心一跳,连忙扯出笑来掩饰自已的异常。
“我只是个深宅男子,什么仇不仇的,都是她们女儿家的事。”
而谢锦却继续问道:“那你问这些作甚?”
伽罗夜碧绿色的眼眸含着愁绪,他靠近谢锦,将头轻轻靠在谢锦的身上,呈现出一副柔弱依恋的姿态。
“我是个男子,问这些自然是想要更加了解自已妻主。”
“伽罗本就不是大荆人,其他夫侍知晓的,我皆不知,他们会的,我也不会。”
“所以我只想更加了解妻主一点,和妻主多说一会儿话。”
谢锦感受着这人的温声软语,感受着这人的依赖,心中却对他的忽冷忽热感到疑惑。
毕竟自已前段时间闲在家中的时候,也不见他来,各国使者走了没多久,这人又凑了上来。
她安抚着拍了拍伽罗夜的手,将人从怀中推开。
认真地与人说道:“我不知有没有人教过你,但我现在却要说一说。”
“你若是想要与我说说话,别的可以,但别问公务上的事,不然我会疑心你别有他意。”
谢锦的直接,打得伽罗夜一个措手不及,他心脏猛得跳动,紧接着脸上瞬间挤出两行泪水,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
伽罗夜扬着脖颈哽咽道:“王姬,我绝无此意。”
“是我愚笨,我、我真的只想与王姬说说话。”
谢锦平静地望着他,随后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我并未责怪你,只是提醒你以后莫要再问这些事。”
这人的身份本就敏感,还去打听四王子的事,叫人怎么不疑心。
伽罗夜擦着眼泪,从地上起来,“多谢王姬。”
随后又投进了谢锦的怀中,“我本身如浮萍,来到王姬这儿已是我之幸,我怎敢有他心。”
他这话算不上违心,只是想来这处,就要帮人做一些事。
但这个事不便让妻主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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