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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梆子,你刚才说的什么?我都看不到人,是你在说话吗?老梆子!”
徐宁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然而目光却是从未曾离开过那黑影身上,手里更是紧紧攥着红袖给的玉牌。
只要那黑影稍有异动,徐宁便会毫不迟疑再次祭出玉牌,将这黑影击杀。
罗大师趴在屋顶,撅着个大屁股,很是怕死一点点挪到房檐,伸长了脖子,只敢露出半个脑袋。
只匆匆一瞥,然后就害怕的赶紧将脑袋缩了回去,退回到原来位置。
“小崽子,你别得意,你手里的宝贝老夫要是没猜错的话,用不了几次了吧。”
罗大师撅着个屁股,伸长了他那三寸脖子,冲着下面喊话。
“我这宝贝能用几次,干你屁事!”
“反正老梆子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就行。”
“不管我这宝贝能用几次,你就放心,反正我一定会把最后一次留给你这个老梆子!”
徐宁自然也是看到了老梆子刚才探出头来朝下面张望那一幕,心中对于这个老梆子的胆小怕死算是有了个清晰的认识。
一个人能够怕死到这种地步,徐宁算是开了眼了。
不过,既然老梆子他怕死,那么徐宁并不介意往对方伤口上多撒点盐。
让他也感受一下,头顶悬着把将落未落的利刃是个什么感觉。
事实也正如徐宁预料那般。
屋顶上,当听到徐宁要将最后一次机会,尊老爱幼留给他享受时。
当场就把罗大师给吓蔫了,慌慌张张,手脚并用,撅着个屁股爬到屋顶另一边斜面,躲了起来。
“黄口小儿,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吓到老夫?老夫要是被你吓到,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
罗大师将身体藏好后,脸不红,心不跳,将两条血蟒推到身前挡着点,然后方才小小从容不迫了一把,躲在后面说话。
听到老梆子声音没有一点害怕,徐宁有些奇怪:“难不成这老梆子刚才表现得那么怕死是在框我?”
徐宁心底有些犯嘀咕,却也没有太过在意,反正屋里那根房梁已经快要断了,只要确保这老梆子还在屋顶上就行。
“老梆子,你要是不怕有种的就下来呀!
躲躲藏藏赖上面算怎么一回事?”
徐宁喊道。
“小崽子,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
想骗老夫下去,然后用你手里那宝贝威胁老夫?没门!
老夫偏偏不上你的道,就赖在这上面不下去,看你能奈我何!”
罗大师冷笑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凭你这黄毛小子也想算计自己?当真是少吃几年盐巴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怎么不说话了?老夫可告诉你,就之前那种替身符,老夫这里还有一大把,你杀一个老夫就用一张!
老夫倒要看看,是你那宝贝次数够用,还是我这替身符够多!”
罗大师故弄玄虚道。
替身符实则只有一张,已经被一把火给烧成了灰。
之所以要说还有一大把,罗大师其实就是在吓唬徐宁,免得这黄口小儿不知他底细,脑子一热干出些不理智的举动来。
想到这,罗大师不由得为自己的聪明感到暗自得意。
眼下两人看似都已摸清对方底细,实则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双方都不清楚对方真实底细。
徐宁不知道罗大师口中的替身符是否还有,有的话又剩多少。
罗大师同样也是如此。
他们所知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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