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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的,这玩意儿不疼的吗?你个忘八端,是不是故意整我?”
徐宁垂着个脑袋,就跟没气了一样,手臂软绵绵,无力向下耷拉,连骂人的力气都显得那么微薄。
“哪有你说的那么疼,老子当年都是整瓶整瓶往伤口上倒,也没见疼成你这副鬼样,嚎得老子耳朵都快聋了。”
徐大彪用手快速将金疮药抹平,而后就听到徐宁骂他忘八端,眉毛一挑,手上的劲儿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
这一加力,直教徐宁疼得死去活来,一个劲高呼:“你这是在报复,谋杀!”
“谁让你骂老子忘八端,老子还就报复你这臭小子了,怎么滴,还想打老子不成?”
徐大彪手里摊着一团捣碎了的草药,犹如摊牛屎饼一样,往徐宁屁股上一丢。
一连两团草药,两片屁股分别摊一团。
徐宁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拽着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响。
“哟呵,老子还以为你疼晕了过去,原来没晕啊!”
徐大彪好奇俯下身,凑到徐宁跟前细瞧,见到徐宁咬着个牙帮子,双眼喷火,很是好笑,稍显讶然,不由笑道。
望着徐大彪那张下颌无须的猥琐老脸,徐宁自己都不知道在心底问候了他先人多少遍。
至于为何是在心底,徐宁表示他也没办法啊,等以后打得过了,也就能直接当着徐大彪面问候他。
说不定,到时候还等欺负欺负颜汐月,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想归想,闹归闹,屁股好坏最重要。
等到适应得七七八八,屁股没那么疼以后,徐宁张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而后问道:“老徐,你刚刚给我敷的是什么草药?我怎么感觉屁股有点痒,这是怎么回事?”
徐大彪背着个身子,在不远处开外洗着手,听到徐宁如此一说,老脸上也有些许疑惑:“屁股痒?不应该才是,这草药是老子专门收集,里面有活血化瘀的草药,还有有助你伤口愈合的草药,可都是好东西。
见效快,却也不可能快到如此程度吧!”
说着话,徐大彪忽然伸手,用手指在徐宁屁股上戳了戳:“有感觉没?”
徐宁惊恐摇头,而后脸色突然开始剧烈变化:“不对劲,不对劲,现在是又痒又麻,还感觉有点火辣辣。”
“徐大彪!
你他娘的是不是弄错药了!
赶紧去把你收集的草药给我瞧瞧,我屁股要是废了,我跟你没完!”
徐宁急得大喊。
知晓事态严重,徐大彪也不敢有丝毫耽搁,连连点头。
一句废话都没有,转身快步冲了出去。
徐大彪行动速度很快,未多时便将他刚才用到过的草药全给拿了过来。
整整一大筐,全都是嫩绿嫩绿的草药,好多还是带着泥巴,甚至是泥巴都还有点湿。
显然,这些草药是刚刚采摘不久。
“难不成这狗东西早知道我肯定会挨打屁股,所以才特地采了这么多草药来备着?”
徐宁脸上写满狐疑,看了眼徐大彪。
徐大彪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大好意思,搓了搓手,而后又抠了抠耳朵,看着给人很是站立不安的感觉。
徐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感动好,还是该骂徐大彪真狗,知道实情藏着掖着不告诉自己就算了,狗东西居然还说些别的来忽悠搪塞自己。
“等会再找你算明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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