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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顺,噢不对,他现在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名字应该叫李卓才对。
犹记在刚改名字的头两个星期里,别人叫李卓时,他总是慢半拍,完全没有一点这个名字是在叫自己的意识。
后来日子久了,习惯成了自然,再被叫李卓时,他也会下意识抬头。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改名字拿新身份证的那天似乎就在昨天,李卓依旧能清楚记得当天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得近乎刺眼的日子,一大早,父母便陪他去了办事处,路上三个人还拍了一张全家福。
在摄影师的指挥下,第一次穿定制正装的他手足无措地被亲生父母簇拥在中间,随着“咔擦”
一声,幸福的画面就此定格。
傍晚回家时,李卓坐在车后座晕晕欲睡,手里紧紧攥着新拍的照片,听着前面父母交谈着关于自己生日宴会筹备的声音,心里泛着无法言说的甜蜜,觉得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
他在心里悄悄的念叨:
好开心,好开心…
新证件到的晚上,李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举着证件,用指腹反反复复磨损着新名字,手上摸索一次,心里默念一次,脸上再乐呵呵的傻笑一次。
他想着以前的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一定要忘掉那些,开始一段新生活!
只可惜啊,那时躺在床上傻乐的李卓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新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便破碎了。
当然,有一点必须得承认,例如在在刚回李家的头半年里,李卓的父母的确对他充满了愧疚。
他们一股脑想要弥补错过十几年的爱,给他买各种他听都没听过的昂贵礼物,每天都陪着他吃饭,带他出去玩,带他去各种场合介绍给大家等等…
但众所周知,任何感情都是有保鲜期的,在最初那段浓烈的愧疚期过去后,他们自然而然地开始对李卓提出相应的要求,开始不断挑剔李卓身上的毛病…
他们说…
说…
说什么来着?
有点记不太清了。
李卓的意识像一团打结的毛线,怎么理也理不清,反而越理越乱。
那些密密麻麻缠着一起的黑色线条似拥有生命般,不断蠕动着,灵活地自李卓的脚腕盘旋而上,将他缠得严严实实,它们争前恐后的想要吞没李卓。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别紧张,放轻松…嗯对…慢慢呼吸…慢慢呼吸,没事的没事的…”
耳畔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下一秒,李卓无意识紧紧攥着的手被身旁的男人轻柔地一根一根掰开。
注意到少年手心处被指甲深深嵌入掐出来的红痕后,男人一顿,涂药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了。
“不愿意想就不想了…”
“那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当那股温热感自手背处一点点蔓延至臂膀时,李卓发现自己居然在不停地颤抖。
不知什么时候,坐对面的男人到了他的身旁,轻轻环住了他的肩膀。
“我们今天就说到这,好吗?”
“……”
李卓呆呆地抬头看着旁边戴细框眼镜的斯文男人,又缓慢转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装潢还不错的办公室,整体色调淡雅,有一整面书柜,随便扫一眼,里面书籍涉猎极广。
崭新的木质办公桌上有一台处于关闭状态的电脑,他自己正坐在休息区的布艺沙发上,面前一块长方形的茶几,空调吹出的冷风掀动着墙角的绿植。
李卓像一台年代久远的老电脑,用最缓慢的速度开机后,桌面文件还没缓冲过来,在一片空白中,他迟钝地想着: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李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他现在正在学校心理咨询室里,对面是心理老师。
他的视线落到男人胸口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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