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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手上的药草,姜若离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是杂草。”
“不对。”宇文布赫不信,“若是杂草,你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直接从姜若离身后抱住她,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这是什么药草,不说的话——”
宇文布赫故意停了下来,抬眼看着这一片的草地,“此处很是平坦,倒也合适圆房。”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就是个泰迪,无时无刻都在提圆房的事,这还是在野外,随时都有野兽跑出来。
在这种环境下,宇文布赫居然还想到圆房,果真是个变态。
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别凑近我,这是淫羊藿,壮阳用的,专治不举,正好适合你。”
若是其他男子被人骂不举,定然会勃然大怒,可宇文布赫却只是冷哼一声,突然把她压在草堆里,暧昧道:“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我是不是不举。”
话落,还吻了吻她的耳朵。
姜若离觉得他神经病,一把推开他,“别妨碍我采药。”
宇文布赫又黏了上来,紧挨着她,“那你亲亲我。”
“我……唔唔唔……”
姜若离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宇文布赫堵住了嘴巴,“没事,我亲你也一样。”
姜若离:“……”
身后的士兵们都不知道自已的眼睛要看哪里。
尤其是宇文和克的手下,只替自家首领不值,但又不能说什么。
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医治好首领的腿伤,其他的事都要往后挪。
姜若离一边被宇文布赫占着便宜,一边往山下看去,果真看到好几个城墙,她一一记在心里头,嘴上又让宇文布赫别太过分。
奈何宇文布赫根本听不懂人话,还是那样,一直亲亲抱抱的。
终于在天黑前,姜若离采好了药。
山上草木多,蚊虫也多,姜若离准备了驱蚊的药包,倒也没有被蚊虫咬到。
可怜了宇文布赫,仗着自已皮糙肉厚,没带防蚊虫的东西,被咬了好几口,他一直嚷着要姜若离负责。
还道德绑架她,“我是因为帮你采药才被蚊虫咬的,我的伤,你必须负责。”
宇文和克的伤跟她毫无关系,她都这般上心,自已因为跟她上山采药被蚊虫咬,姜若离应当更关心自已才是。
姜若离对宇文布赫说“负责”这两个字已经有阴影了,一听到他说负责,就想到自已把他当小白鼠的事。
不由得递给他一盒药膏,“这是治蚊虫的,你自已擦吧。”
宇文布赫没动,反而把药膏塞回给姜若离,“你帮我擦,我看不到。”
他边说话边指着自已的脖子和后腰的地方,“这两处都被咬了,你帮我涂。”
姜若离:“……”
她怀疑宇文布赫在耍流氓,但她没有证据。
姜若离没说话,继续往住处走去。
一直到吃完饭,洗漱完毕,姜若离回到自已的房间,掀开被子准备躺下的时候,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
吓得姜若离差点尖叫起来,定睛一看,便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宇文布赫。
他似乎已经洗漱完,身上带着皂角的香味,这人半躺着,还好心提醒姜若离,“该帮我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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