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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朝廷没有错,但要是不站队大将军,他这个监军使,肯定干不长。
尤其是如今陈子龙,已经被正式由湖广巡按,钦差大臣,转正为湖广总督。
要是这个时候,章旷还不知道该对谁尽忠,那就是愚笨了。
马进忠、王允成拉拢李师膺之举,也并非二人有二心。
只是出于自保本能,毕竟二人是降将,有手握兵权。
李师膺作为韩烈派来执掌军权的使者,即便不能交好,也断然没有不结交的道理。
次日上午,李师膺准备前往南漳之时,章旷、马进忠等人,来到驿馆相送之际,有快马来报。
“忠烈营主将袁宗第总兵,监军使杨文荐送来军报,请马总兵,章监军使过目。”
如今忠烈营和忠信营分驻二城,互不统属。
从监利追击金励,佟养和以来。
两营人马,也是分别出击,相互照应,先后占领承天府,荆门州,直至宜城、南漳二县。
“马总兵,袁总兵让我们派军接管南漳,他率部已经出击保康,房县,准备夺取郧阳府。”
接过军报的章旷,边说边把军报递给了马进忠。
“袁宗第这个混蛋,是把咱当他小弟了,凭啥他率军进攻郧阳,我要给他留后?”
看着手中的军报,马进忠心中腹诽之余,看向李师膺进言道。
“李参将,大将军令我等驻军宜城、南漳按兵不动,等候大军围攻襄阳。”
“这袁宗第擅自出兵郧阳,会不会破坏大将军计划?”
李师膺到没有听出马进忠话中挑拨离间之意,但他此次前来传令,这是事实。
如今军令还没传达,袁宗第率军离开南漳,往郧阳方向而去,显然与军令有悖。
这让他也一时也有些难办了起来。
李师膺没有听出马进忠话中之意,但监军使章旷却听出来了。
作为朝廷的监军使,韩烈亲自任命的人选,他自然不希望看到武将之间产生内讧。
当下他遂站了出来。
“李参将,忠烈营如今还没接到军令,开拔郧阳,并不算违令。”
“你可以前往追赶,查明忠烈营进军的原因,并传令大将军的军令。”
“我部可以分一部分兵力,前往南漳接防。”
“章大人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本将先行告辞。”李师膺想想认为章旷所言有理。
待李师膺走后,王允成有些不快的说道。
“章大人,我军原本可以在宜城休整,你这一插嘴,将士们又要奔波,还要为忠烈营擦屁股,这不是让弟兄们吃苦受累吗?”
头戴冠帽的章旷,身穿一袭绯红色官袍,腰系锦带,悬挂一柄佩剑。
面相方正,目光清明的他,眉毛一挑,看了眼王允成,随即又看向马进忠道。
“马总兵,忠烈营于我们忠信营都是朝廷的军队,作为友军,相互配合支援,这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难道就因为忠烈营移防,请求我们配合,我们就觉得吃亏了?”
虽然章旷没有军事指挥大权,但马进忠却不敢小觑章旷。
章旷又直接上奏朝廷和上书大将军的奏事权,对他们这些将领又有监督权。
最重要的是现在忠信营,前后左右中五营,中军营已经被卢鼎把持。
左营参将瞿良才,右营参将吴学礼,因为是韩烈安插的将领,这三个人现在不受控制,完全站队章旷一方。
他身为主将,只掌握了后营参将白良辅一营。
而身为副将的王允成,则掌握了前营参将武自强一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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