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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明克敌与一众亲卫,处于紧锣慢鼓的忙碌中时。
秦国的政治中心,咸阳。
秦王宫,议事厅内。
当秦王政细细看完手中一卷奏章后,当即冷哼一声,满脸不悦的将其掷于地上。
位于上首的李斯诧异的看了秦王政一眼,随即起身捡起奏章,打开看了起来。
一旁的朝臣好奇的问道:“大人,何事惹的大王动怒?”
李斯放下竹简,微微皱眉,总结道:“九等爵,五大夫,校尉明克敌,休沐回家之时,正遇北地郡府,官屠张氏欺辱其妻,要将其掳至家中,强行成亲。”
“明克敌一怒之下,将前去掳人的府役乱箭射死,后又率兵闯入城内,杀了张氏满门,一家老幼,八十四口,一人未留。”
郡守所呈奏章,并无添油加醋,而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详细交代清楚。
下首负责秦国律法的廷尉,闻听此事,当即勃然大怒,拍案怒道:“混账!恶积祸盈,他乃视我秦国律法于无物耶?!”
“实乃可恶,端得猖狂至极也!”
秦王政微微皱眉,脸上不悦之色更浓。
“哼,老夫到认为杀的好!”
厅内另一列上首,王翦捋着白须,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如若换成老夫,敢有人欺辱我妻,某定将其扒去衣袍,荆棘捆缚,拉入市集之中,断其淫根,再使钝刀,一刀刀活剐之!”
廷尉嘴角抽搐,拱手说道:“老将军此言差矣,那官屠张氏虽欲行恶事,但亦未能得手。”
“然,校尉明克敌,屠族灭氏,连杀八十余人,却有实事。”
“怎能不罪凶手,反罪张氏?这是何道理?!”
“照你所言,未有事成,便不能算有罪?!这又是何种道理?!”
王翦气急而笑,起身大步走到廷尉案前,一阵怒喷:“如若将你处于明克敌之位,莫非还要待其将你家婆娘抱至塌上,脱掉渎裤,你才可上门要人吗?!”
“莫要胡言乱语。”
被人如此比喻,廷尉亦不生气,一甩衣袖,风轻云淡的说道:“一区区校尉,休要和某相提并论。本官乃堂堂九卿廷尉,何人敢抢本官之妻?!”
“你才是在胡言乱语!”
王翦大怒道:“老夫为一武将,亦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一腐臭文人,竟连此言尚为不知?!”
“咳咳!”
一旁的九卿奉尝轻咳数声,好心的提醒道:“老将军,你应言易地而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是此意!”
“闭嘴,尔亦不是什么好鸟!”
王翦须发喷张,回头怒怼一句,复又冲着廷尉继续喷道:“只因你官职颇大,不曾遇到此事,便能随口罪于他人?尔等面皮,出来时亦被你塞入婆娘的渎裤之中了吗!”
“入娘!啐!”
“你……”
廷尉满脸愕然,抬起衣袖,将脸上的浓痰抹去,随即愤而起身,指着王翦的鼻子怒声喝道:“老匹夫安敢如此辱之于我!”
“辱你又怎样?”
王翦冷笑道:“有本事莫要动嘴,直接上手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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