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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没想到你们会在这个时候才来,忘了在信里提醒了。”
“既然有用呢绒做的棉衣,爹你就拿出来一件穿上吧。”
“不是很厚的呢绒的话,现在就可以穿了。”
他自从跟随许仪后学医以来,就一直很关注李旦、颜思齐、三浦按针等人的身体状况。
虽然知道他们都是病死的,但不到那个时候,也无法确定他们得的是什么病。
与其到时候再施救,还不如防患于未然,减少他们染病的可能。
李国助是很想改变李旦、颜思齐、三浦按针等人的命运,让他们多活一些年头的。
但历史上,李旦、颜思齐、三浦按针到死可都是没来过海参崴的。
要是因为在这里着了凉,让他们落下什么病根,
别说延长寿命,说不定还会害的他们早死。
那李国助可真的就要哭死了。
李旦笑着摇了摇手,说道:
“那都是给你们过冬准备的棉衣,怎么可能不厚呢?”
“没关系,我自己有带斗篷的,待会儿到船上取来便是了。”
“我去取!”
颜思齐说罢,转身就往岸上走去。
“诶……”
李旦伸手想叫住他,见颜思齐即将走出栈道,也只好作罢。
很显然,停靠在这条栈道旁的两艘船都不是李旦的座船。
这两个年龄差距颇大的人,虽说是平辈论交,在平户唐人屋敷的地位也差不多。
但颜思齐对李旦始终是恭敬有加,执的晚辈之礼。
李国助看着颜思齐走上那两艘武装商船停靠的栈道,便知道李旦的座船肯定是其中之一。
但他没有继续看颜思齐走上了哪条船,而扭头问李旦道:
“爹,我还想看看斑鸠脚铳,这堆箱子里有吗?”
李旦没有回答,而是扭头看向刚才帮他们撬开箱子的船工。
那船工忙道:“斑鸠脚铳还在船上呢。”
李国助失望地叹了口气:“唉,那就算了……”
李旦却笑道:“斑鸠脚铳都放在尾楼船舱里,所以我们进出不妨碍别人拖运火炮。”
李国助大喜,雀跃道:“太好了,上船!”
林福连忙跟那名船工要了撬棍,然后把他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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