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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真相的后续与律者复苏（第1页）

“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侵蚀律者的破封关系着八重町全员的命运。

即使我心有不忍，也无法阻止计划的其他参与者继续下去。

所以在你出生后的第六个夜晚，我乔装成盗贼将你从城主府的实验舱偷了出来。”‘卡莲’缓缓说道。

“什么。。”霞听后一愣，这么说。。她的这条命还是对方给的。。。

卡莲没办法把霞留在身边，八重一族的相貌在城主府太过显眼，只要在八重町内，随时有被发现的风险。

她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去求助她最不想求助的男人，将霞送出了八重町，前往欧洲接受天命教会对庇护。

事到如今，霞自然知道对方所说的男人是谁：“他教会了我生存的方式，但从未看过我一眼。”

〔会看你就有鬼了，谁能对和情敌一张脸的人和颜悦色啊，奥托能不虐待你都算奇迹了。。。

好像也不对，让霞接受忍者的残酷训练，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也算是虐待吧？〕晨昊想到这，觉得奥托真离谱。

‘卡莲’苦笑了一声：“我亏欠他很多，但也无法原谅他为了对抗崩坏而玩弄生命。。不，事到如今，我也没资格指责他。。。”

她缓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在此之后，抱着相同目的被制造出的其他容器，不知为何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于是我借机彻底废止了第二容器计划，但同时也启动了一项新的计划。。。”

霞了然：“这就是灵魂转移实验的开端么？”

‘卡莲’神色有些低沉：

“没错，如果可以将樱对灵魂，从那具濒临崩溃的身体里转移出来，那么我。。无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都会去做，但。。。”

“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成功过一次？”霞不用猜就知道，既然雷电龙马是因为禁忌实验入狱，那么就代表实验就没成功过。

“没错。。还记得在娑婆世界战斗的时候，那颗黑球召唤怪物时，周围空间会产生扭曲么？”

‘卡莲’点点头，开始解释起自己为什么需要饿鬼道咒印的原因。

“记得，它们一瞬间就出现了，就像是被那颗球从异界招来一般。”霞扶着下巴回忆着。

“或许那并不是玩笑话，那些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怪物，说不定确实来自未知的异界。”‘卡莲’摇了摇头解释道。

“卡莲，难道你要。。”霞已经猜到对方想要做的事情了。

‘卡莲’明显和巫女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为此甚至不惜触碰禁忌。

如今灵魂转移实验没成功，容器实验也被废除，那么对方要饿鬼道的理由也就很明确了。

‘卡莲’没有否认，转头看向树下躺着的樱，继续说着：

“我必须要亲手做个了断，当时实在没有办法彻底消灭侵蚀律者的狂气。

因此才会用最愚蠢的方法，试图把它暂时封印在人类的体内。

但如果能让饿鬼道的咒印暴走，或许就能利用空间扭曲，将其彻底。。。”

霞回想起先前对方索求咒印时所说的话：“从这个世界驱逐。。原来是这个意思么，但是这样的话。。。”

倒不是说她善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律者是离开这里了，但别的世界就。。。

“但这样的话，或许在另一个世界，就有人不得不面对我们曾经、以及现在经历过的恐惧？”‘卡莲’反问道。

“。。。。”霞沉默了。

‘卡莲’叹了口气，第一次认真的与面前之人对视着：

“我累了。。霞，在这过去数百年，本不属于我的岁月里，我最深刻的体会，就是自己的弱小，无时不刻不沉浸在自责中。。。

在那之前，我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从不怀疑自己能否战胜崩坏，将灾厄结束在自己这一代。”

但结果呢？她谁也保护不了，不管是樱，还是霞，甚至苟活了数百年，依旧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切断过往的因果。

没有力量的正义感，只会让相信这份正义的人感到绝望，而无法舍弃任何一方，这不叫温柔，只不过是软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