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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一人愿与你恩爱两不疑,白首不分离,上穷碧落下黄泉,处处可见,皆是真心,你可愿舍下一切,与他共度一生,与他生生世世皆如此生。
其实譬如大梦一场,若及时回头,不再沉溺其中,方可看破幻象,逃出生天。
……
此刻褪去一切梦境幻术,楚北清跪坐于地,眼前尚且不能辨物分明,阵风带起青丝红衣,她侧目避风,一回首,看到了面前背对自己枯守着的谢听尘,没了幻术遮盖,身上的伤口终于开始重新肆意妄为的透支着他的生命,楚北清方知此人已是近乎油尽灯枯,也难怪,苦了他在这恶阵中,孤身一人拼杀了那么久才等来救兵,可他明明看上去已经痛到极点了,却还是不肯倒下,还是紧紧握着剑。
楚北清感到自己的力气已经耗尽,再没有站起来的能力,可就算是快要累死了,也得再坚持一下,不能现在死,她撑着地将自己的身体扶起,轻一下重一下的吐纳,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喉咙里翻涌上来的血腥气。
这副身体承载的东西太重了,重到她不敢为自己动分毫私心,不敢轻易歇息片刻,她看得到谢听尘的命格,这个人此生的苦难,马上就要终结了,所以他不能死,即便如今筋疲力竭的恨不得立马死掉歇一歇,她也必须先救他。
“谢听尘。”她轻声唤他。
听到这个声音,谢听尘的身躯虽已无知无觉,但下意识抽动了一下,微乎其微,可楚北清还是察觉到了,她迈开腿,向隔得不远不近的人缓步而去,可因为实在太累了,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缓一缓,后来她也觉得自己走得太慢,有些莫名觉得无奈好笑道:“你怎么懒成这样,连向我走一步都不肯,生等着我过去?”
她当然知道谢听尘怕是气若游丝,早就难以支撑,这么说,也只是在用最轻松的方式,安慰一下彼此:你看,起码我们都还活着,这个浮华世也不是那么不可战胜。
可是谢听尘不回应,她也没办法。
浮华世不会留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幻境被破,杀阵卷土重来,成千上万的妖兽凭空化显严阵以待,百米之外围成坚牢,各个跃跃欲试,恨不得立马冲上来撕碎他们,这些妖物,每一个都凶神恶煞,巨如山峦,口鼻喷着灼人的妖火,身上的皮毛更是坚如磐石,仅仅只在原处蹬了两下地,整个地界都变得摇摇晃晃起来。
楚北清认得它们,那都是她很多很多年前,亲手封印进太渊雪牢的妖兽,毕竟当时实在没地方关,就找了个看上去很可靠的人看守,可时过境迁,托付的人早已作古,他的子孙后代倒真是幸不辱命,又把这些烦人的丑东西送过来给她,看来荒禹为了除掉自己,还真是下了点功夫,光那些束缚在妖兽身上的梵文法印就够她头疼个一千年的。
她长叹一声,感慨着自己的运气,一面毫不犹豫的朝着那只印象里最强大的妖兽走去,她记得,那只妖兽,叫呈山。青光从耳廓落入手中,渐渐拉长,化成六尺来长的双刃长刀,唯一一只和她对视的妖兽有些意外这个女子的胆识,眼中魔光闪动,只停息一刻便嘶吼着冲出去,与此同时所有妖兽得到信号,也一起迈着步子张着血盆大口冲上来,她攥紧拳头,停在原地等候,时机成熟之时卯足力气就是虚空一拳,所有妖兽尽数挨了揍,被巨大的力气掀翻在地,再翻身爬起时,混浊的眼珠便多了些疑惑和惊惧。
“一群手下败将,运气好了些被人放出来,就敢来找我送死吗?”
她悠然自若的背着手,随便挑了个方向往前信步而去,那些东西被她冷不丁千钧之力揍的头脑发懵,暂且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往后退了两步,即便没认出来楚北清是谁,也知道此人绝非善类,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可既然受了魔神的恩惠,就算刀山火海,也要为她闯一闯。
众兽收拾队形,再次进攻,这回学得聪明些,一批围攻楚北清,另一批伺机绕后袭击毫无还手之力的谢听尘,若是换了旁人,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付一波接一波的妖兽,保全自己已是万幸,再去护着一个丧失了行动能力的人,谈何容易?但如果这个人是楚北清,那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以谢听尘所处的位置为中心,进攻的同时还有空闪身回来赶走围绕在他身侧垂涎欲滴的妖兽,指尖随意弹出的灵光痛的妖兽抱头鼠窜,她飞上其中一只的背脊,刀刃一抹脖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解决一只,小山一样的身躯倒下来,激起万丈尘埃,起了不小的震慑力,毕竟它们每一只修炼的岁月都不短,称得上法力高强,却被一个受着伤的柔弱女子随意诛杀,岂不可怕。但在一切之后,纵观全局早已认出帝青的呈山正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它在观察楚北清的弱点,它知道这女子是谁了,可是它好像发现,这个人的法力,好像没有曾经那么强大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也许是腹部的贯穿伤被撕扯的越来越重,闻到血腥的畜牲更是兴奋,口中吐出的魔光妖火也越来越强势,楚北清单手以气化盾挡在谢听尘身前,侧目看他,只觉此人已危在旦夕,还算硬撑着一口气罢了,心里担忧,脸侧不防被毒火灼伤,只沾到一星半点就立刻溃烂成一个不小的伤口,又有血盆大口张嘴就咬,将右肩堪堪咬出两个血洞,险些豁通了口子,她在这些比自己身量大出数百倍的对手之间飞身而过,术法波动掀飞无数,长刀毫不留情的挥手斩下,足有五千妖兽倒地身亡,又是一刀劈出,另有五千匍匐不起,长刀回手,变作冒着神火的长枪,重逾千斤,在手中自如挥动,振臂一掷,齐刷刷再度压倒一片,而后一个闪身举着长枪停在一只妖兽眼前,不等反应就是飞起一枪,将那巨兽贯心而过,踏着它硕大的头颅再次凌空而起,青光离手,掌心结印,一举拍入地下,那些死去的妖兽元魂即刻被重新捆上符文锁链,牢牢拴在地上,凶悍的妖兽元魂不甘示弱,还在龇牙咧嘴的冲她咆哮示威,被楚北清凌空一巴掌打得眼神清澈了不少,这才安安静静的趴下来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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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样不好吗?非得挨我一嘴巴子!”她恨铁不成钢的扔下这句,侧身避开一团冲她而来的妖火,顺手接住又扔了回去,“嘭”的一声,火光之后,浓烟滚滚,显出的,是那只唯一具有人形的妖兽,呈山。
楚北清了然笑道:“我还当你做畜牲久了,忘了自己也算个人了。”
呈山阴冷的笑着:“挽生殿君,别来无恙啊,多少年没见,我可是很想念你的。”
“想念我还拿火球砸我,任性了不是?”
呈山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在好奇一件事…殿君身后那个死人,到底有什么可护的,我们的首要命令只是把他的头颅带出去,和你无关,殿君为了保他个全尸,犯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吧?”
楚北清皱起眉头道:“谁跟你说他死了。”
“还没死,咬掉他的头,不也就死了?”
“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能眼睁睁叫你咬掉人家的头?”
他视线紧盯着楚北清腹部的伤口:“可是,你的血,快要流干了,就算你不会死,还能有力气阻止我吗?”他伸开双臂,一头妖兽从没有散尽的浓烟后出现,眼冒绿光,显然是经过了什么异化,体型比其余妖兽更巨大:“刚才只是陪殿君玩玩,你也应该杀过瘾了,接下来这只,可不是你当年的手下败将,你…认得它吗?”
楚北清闻言细细端详一眼,目光落在它缺失的一边眉毛上,倒真是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年何月见过一面,有些不耐烦道:“管你是谁,不怕死的,随意来挑战我。”
长枪立在地上握在手中,肩上的伤涌出鲜血顺着臂膀和枪杆又落在地上,呈山笑得更开心了:“殿君,浮华世内受的伤,在这里是无法愈合的,即便你贵为真神,也没办法打破这个禁忌,既然拥有无视一切大阵禁制能随意进出的本事,我劝你,还是尽快出阵去吧,不为自己,也要考虑考虑,阵外的那些苍生们呐。”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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