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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璀方才过来望园时便已经很晚了,方才在疾风院待了些许时间,又到这里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这会儿竟然已经快到子时了。
崔寄也不好留她,便起身笑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阿璀点头,搭着他伸过来搀扶的手,借势起身。
“方才在疾风院,不知发生了何事?”阿璀与崔寄一同出去,想起这事,便随口问起。
“为着前些时候的一件命案。”崔寄道,“大理寺不久前查了件强纳民女致人死亡案,这件案子近几天已经交付刑部,凶手正是杜明芳族中的一个子侄,算起来应该是杜明芳堂兄弟家的儿子。那杜家二房就这一个儿子,于是便求到杜明芳跟前来,想让杜明芳出手相助,救下此人。”
“杜明芳?”这人阿璀记得,好像之前望园刺杀事件完结,薛公望被外放之后,正是此人补任吏部尚书位,还是她阿兄亲自下的旨意。
“杜明芳会插手此事?”早先便知道阿兄有重用杜明芳之意,想来这人若要保自己的仕途,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徇私。
“杜明芳若应允此事,金河乡君也就不会求到我跟前来了。”崔寄嗤笑一声,“那是个老狐狸,轻易不会置身事中,更何况是些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麻烦事。不过独家族中想必会对他施压,他不得已,便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得不给族中面子。”
“唔……”阿璀稍作思考,顿时明白了,“所以杜家族中给杜明芳施压,杜明芳便挟着杜家对金河乡君收养的恩情,将这件为难事甩到了金河乡君身上。想让金河乡君借着与卫国公府的关系,求到兄长跟前来。且不说刑部是在兄长所辖之下,便只论兄长本身的威信权利,这事情只要兄长一出面,也许保那杜家小子一条命也不是什么难事。”
阿璀这话说得直白,若非崔寄向来防意如城守正不阿,这样的话当面说出来,怕是有些诛心之嫌。
崔寄却不以为忤,笑道:“杜明芳确实是作此打算的。不论我允与不允,出面与我说这件事情的只是金河乡君,与他杜明芳可毫无瓜葛。”
有崔寄带路送她,阿璀总算不像方才进来时那样,绕了一大圈,出了兰隅堂所在的院子,往北边一绕,经过一处小花园,便至一度斋附近。
到这里,阿璀便识得路了。
“不知那位小崔将军……对此事是何态度?”走至一度斋前的池塘边时,阿璀突然又问道。
按着阿璀对崔时书的了解,当然或许也有因崔寄之故,阿璀对崔时书自然观感尚佳,她也相信曾受教于崔寄的崔时书,不会只因如今已是他妻子的金河乡君之言而是非不分。
崔时书之父时鸣曾是云旗军左军将领,当年与宋毅安最后一战大胜,但却在最后即将收兵时中流矢重伤,后因伤势反复感染而亡,
时鸣死的时候,只留下时书这一个儿子,而那时候的时书才十五岁。
后来崔寄便一直将崔时书带在身边,看护教导兼而有之。
毕竟是虎将之后,崔时书领军的天赋奇绝,又得崔寄悉心教导,其军事之才在十八岁时第一次开始展现。
他曾以千人对敌万余,但仅以百余伤亡尽灭敌军,占得一城。
这是崔时书在云旗军中的成名之战,后来他也参与了大大小小十多场战役,少有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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