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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南习惯性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嘴巴这么甜,又闯祸了?”
若若赧然,心下一动,侧脸巧笑着问他:“如果有一天,我闯出个弥天大祸,你是不是会生气到不理我?”
闻言他停下脚步,定睛看着她,半晌才叹口气:“你还能闯出怎样的弥天大祸呢?唉,真是个傻丫头,越来越傻了,看这傻话说的,二哥怎么会不理你呢,二哥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若若眼眶有点涩,紧了紧挽着他的手臂,脑袋靠着他壮实的臂膀闷闷地说:“二哥,有你真好!”他嘴角噙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回到房间,若若打开手机。江宁已经回信息了,劝她想好了再去见那个王梓,言辞恳切,满溢着担忧之情。
若若笑笑,心里暖暖的。她想了想,回复他,告诉他自己会谨慎外,还问了他补办身份证的事。一会之后,他的信息就来了,说现在补办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除了需要户籍证明外,时间上也会拖很久,至少三个月。
若若倒吸一口气,补办一个身份证就要三个月,那还是在有户籍证明的情况下。可户籍证明又在哪里呢?身份证都拿不到何况户口簿?没有户籍证明就办不了身份证,可没有身份证又开不了户籍证明,怎么感觉陷入一个死套了!
江宁倒是答应帮她想办法,可若若也没抱多少希望,印象中,他家境似乎一般,才上大一半学期,就算有心,也力难所及吧。
看来,还得另觅渠道。她盯着江宁发过来的那个号码,出神良久。
若若心里藏了事,睡眠质量大大下降,老是做梦,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了刮风的声音,以为还是在老家黄土高原,倒是疑惑起来,怎么大冬天的还刮沙尘暴啊。
鉴于困意,翻了个身又睡了,梦里不安宁,抽泣了几声倒把自己给哭醒了,彻底地清醒过来。
她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躺着,连一个小指头都没敢动,只静静听了一会,似乎毫无异样,这才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抬起眼皮来。
屋子很静,屋外也很静,窗帘层层叠叠拉得严严实实,可隐隐还是有亮亮的光透进来,难道是天亮了?
若若扭头瞧了瞧墙壁上的挂钟,带夜光的钟表在黑暗中清晰地显出此刻的时间,才凌晨四点多,她是梦魇了吗?梦里又回家了?
若若知道,今晚的睡眠到此为止了,她睁大着眼睛,茫然地盯着屋顶瞧,似乎那里有回家的路,有妈妈的凉皮和爸爸的宽背,有丈夫殷切的目光和孩子稚嫩的呼唤……
勉强挨到天光发亮,若若再也躺不住了,起身拉开了窗帘,她觉得闷得慌,瞧瞧外面准备去晨跑,却发现窗外一片银光,楞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是下雪了。
若若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几乎是连蹦带跳地冲过去换衣服,这样的她自参加工作以来还真少见,连她自己都不理解怎么一瞬间就放下了几年里修炼成的老成持重相。难道她已经彻底融入言蹊,连性情相似度也大幅提高了?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她已经活泼多了,令那兄弟俩的眉头舒展不少。就像现在,瞧着若若小孩子般边往脖子里绕围巾边奔出门的身影,霍以东再次加大笑幅,都快赶上空姐露出八颗牙了。
若若踏进雪地,不敢相信似的踩了踩。也许是郊区的缘故,地上的雪还保持着从天而降的样子,只若若踩过的鞋印里更瓷实了些,并不是记忆中的一汪水。
她不由得蹲下身,捏了一把雪在手里,思绪已不知游移到何处去了。
霍以东看着她蹲在地上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怕冻着了,神色便有些不悦,大踏步追了过去。
陷入沉思的若若被身后的脚步惊醒,回首之际臂膀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了起来,她想都没想便顺势将手里的雪球送进了来人的颈窝。
霍以东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雪球掷过来的一瞬,他本能地要避开,可还抓着她的肩,她还没有站稳,这一避势必要带倒她,于是僵硬着身子让那个雪球得了逞。
而若若呢,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他,也没想到随手的一掷,居然就那么顺利地进了他的脖颈,而他明明能躲居然没有躲,龇着牙瞪着眼忍受了。
一时间她也呆住了,第一反应就是把那个闯祸的雪球逮回来,却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将那个已经闪着润泽光芒的雪球轻轻地捏在两指间。一个声音在她脑中惊叫起来,赶紧逃吧,赶紧逃啊……
后知后觉的若若在他松开手,神情自若地蹲下身时,才明白他的企图,尖叫一声转身就逃,可连十步都没跑出去,一个雪球就在她身上炸开了花
若若见逃不掉,干脆也抓了两把雪,草草一捏就掷了出去,并趁机再寻逃路。
一来一往,两个人的雪仗从楼前打到了楼后,若若不但力气不如人,技巧也明显处于劣势,打出去几乎都落了空,而身上已雪迹斑斑。好在他手下留情,招呼道她身上的雪球都是极松疏的,沾身即碎,只留痕迹并无痛感,即便如此,几圈逃下来她也要筋疲力尽了。
累得气喘吁吁的她在看见霍以南和小蝶的身影时,已经没力气喊救兵,只好撑着双膝连连喘气,连招手示意都抬不起胳膊。他俩也是寻着声音而来,见场面热烈,霍以南挽起袖子就加入其中,小蝶还算矜持,却也禁不住若若连连招呼,笑着还击回去。一时间,笑声,叫声,求饶声,斥骂声不绝于耳,欢乐的气氛似六月的气温,直线上升,连院子里的雪也被融化了八分。
雪球乱飞,若若只顾着捏雪球,掷雪球,没注意居然跑到了霍以东的地盘,等看清了想逃时,已经被他高大的身形兜住了,她干脆反其道行之,冲着他撞过去,反正跑也跑不掉,趁机报仇。霍以东好整以暇,一个雪球在手里倒换着,等着她自投罗网,若若咬咬牙,瞅着他的面门就掷了一个出去,准备趁他躲之时在掷另一个,保证一击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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