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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的手指滑过裴行川眉眼,落在他眼角,而后她展开手指,盖住裴行川的眼睛,吻了下去。
她的吻技仍旧青涩而笨拙,像是渴水的幼兽,缓慢的去舔裴行川的下唇,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等舔吻唇瓣一无所获后,这才缓缓去试探能否撬开他的齿关。
裴行川自然是放行的,所以田椒很轻松的就碰到了他的舌,那一瞬她颤了颤,明明占据了全部的主动权,她却仍旧想要逃跑,受制于人的裴行川反倒是强势的按住了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哑声问:“怎么不继续?”
“……”
田椒抿了抿唇角,吻的更深。
她学着裴行川过往吻她时所做的一切,从牙齿、上颚、舌头,缓慢又细致的去吻,做学生的时候往往最是细致认真,一点细节都不敢遗漏,就怕拿了低分。
安静的办公室里有粘稠的水声,田椒听见了,羞的耳垂发烫,脖子通红,她还听见了裴行川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就响在耳边,那么近。
田椒不由得有些得意。
看来她进步很多,都能让裴行川意乱情迷了。
刚刚得意了没两秒,裴行川忽然搂住她一滚,两人从沙发上滚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裴行川俯身看着她:“有点进步。”
田椒翘起小尾巴:“一点吗?”
“很多。”裴行川哑声说:“那接下来,教你一点别的东西。”
田椒直觉不好,但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问了一句:“什么?”
裴行川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道:“好好学,别分心。”
……
田椒觉得,裴行川这人有种很奇怪的本事。
那就是他可以轻而易举让她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一个小时之后她趴在沙发上咬手指,嘴里骂骂咧咧,裴行川倒是神清气爽的坐在椅子上看文件,池槐进来送东西,见田椒满脸郁猝,顺口问:“少夫人这是怎么了?谁得罪您了吗?”
田椒闷闷的说:“就你面前那姓裴的,你能帮我揍他一顿吗?”
“……”池槐迟疑道:“先不说不一定揍得过,揍完了我的工作肯定也不保了,少夫人您觉得呢?”
田椒:“……那你还问什么问!烦死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裴行川和池槐,一副自闭的样子。
裴行川道:“她迁怒你,不用在意。”
池槐轻咳一声:“那老大您这次可是把人得罪的够狠啊。”
裴行川懒散道:“事情都忙完了?有空在这里操闲心。”
“没有没有没有,我那儿一堆事呢!”池槐连忙说:“我先走了。”
他溜得飞快,裴行川瞥了田椒一眼,道:“小冰箱里有蛋糕,吃吗?”
听见蛋糕,田椒立刻爬了起来,但看见裴行川的脸,她又趴了回去:“才不吃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是今天下午茶的时候秘书送来的,提拉米苏。”裴行川挑眉:“真不吃?不吃我让别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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