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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障已除,少年仙人始终紧蹙的眉也总算稍许舒展开。轻轻垂拢睫毛时,他的视线落到了沉睡在一旁的少年身上。
还是那样的山洞,还是那样的石桌和石凳,岁月遗留的刻痕却使本该陌生的景致逐渐变成了记忆中的模样。
现实中,这里不过是绝云间一处再简陋不过的山洞。而他不知做过多少次相同的梦境,一次次在梦境中醒来,四周的景色都沧桑一份,从掌心滴落的血液,也一点点染上本该拥有的鲜红。
神千落许是付出了等量的血液,一遍遍引导业障流出体内。他在梦中所见的每一位少年,都是血滴中精气的化形。
…说什么,应当是他所付出的代价更大。
眼前累倒的少年,却又是他。
神千落的身形堪堪恢复常态,灵魂也不过才稳定下不出几日,他总该想到,如今的少年,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刻。
起身走向趴在石桌上睡着的神千落,魈的神情却忽地一怔,低头看向感知异样的手掌。
不知何时,他割破的掌心已然被娴熟地包扎好。看得出包扎之人定然为自己或他人处理过无数次伤口,如果不算在最后恶趣味地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他认得,这是神千落的手笔。
哪怕累成那样,也还挂念着他掌心的伤口,细心地为他处理好一切。
轻轻地叹了口气,魈尽可能小心地走到少年身畔,想要为他披上衣衫的指尖却在触碰到他的前一秒,察觉到神千落被倏然惊醒的细微动作,并慵懒地打着哈欠,稍许撑起了身体。
“魈,恭喜哦。如今业障根除,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之事了呢。”
甚至还苍白着唇色,笑得清浅温柔。
他最为清楚,蓦然惊醒,是源自本能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警觉。
神千落呆在钟离身边时,似乎从来不曾出现这样的现象。
魈稍稍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和两千年前的决战前夕一模一样,他的浅笑,他的包扎,他哪怕消失了千年,依然不曾遗失的温柔。
但他全部依赖与温存的本能,并不针对他。
他这只夜叉,曾身陷绝望的泥潭,因而最懂得感恩与赎罪。
一切都和两千年前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他已然长大,不再需要少年单方面的庇护,也拥有了作出选择的权力。
因而他以此生最为郑重的眸光凝视着少年,在最为出乎意料的时机,以最轻的力度,最为温柔的姿态,深深抱住了他。
“魈?别闹…”神千落显得惊异,但并未察觉到他心底深刻入骨的情感,像兄长面对年幼弟弟的拥抱。
而这样,最好。
“如此…我便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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