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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东:“大伯无耻的事多了。当初他跟着爸一起干工程,每天偷奸耍滑,从不出工,还拿最高的工钱。工程赚了钱,还得分他一笔。”
叶天道:“当时爷爷还在世,爸那样做,也是不希望惹爷爷生气。”
说到爷爷,叶天不禁生出思念之情。小时候,爷爷最疼的便是他了,他身上那块暗藏无上医武传承的玉佩,就是爷爷在他周岁生日时给的。
他道:“哥,明天,我去祖屋看看,给爷爷上炷香。”
叶家有一座祖屋,只是多年没人住了,早已荒芜。爷爷在的时候,就住在祖屋,那里有叶天儿时最美好的回忆。
天气好的时候,爷爷就会抽着旱烟,给他讲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
叶少东道:“嗯,是该给爷爷上香了。”
林紫怡:“天哥,我也去吧。”
叶天点头:“好。”
当晚,叶少东陪着嫣儿入睡。而林紫怡,在父女睡下之后,悄悄来到叶天的房间。
叶天正在床上翻看几本医学书籍。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着叶天说:“天哥,别看啦。”
叶天把书丢开,滑进被窝里搂着她,说:“紫怡,叔叔和阿姨对我的看法有改观吗?”
林紫怡道:“当然啦。爸说,明晚让咱们到家里吃饭呢。”
叶天点头:“我再给他带两瓶酒。”
两人搂搂抱抱,很快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第二天一早,叶天换上一身素衣,带着林紫怡来到了村中的老宅。
这座村子,有许多荒凉的宅子,叶家祖屋便是其中之一。
到了门口,叶天发现大门的锁都坏了,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进入院子,地面上全是杂草,几只野鸟被惊起,扑楞楞地飞上了天。
穿过院子,是堂屋,门是半开着的。推开门,里面布满蛛丝,已经许久没人打扫了。
叶天和林紫怡拿来工具,把院子的杂草,屋里的灰尘都清理了一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祖屋才勉强像点样子。
林紫怡累出一身香汗,她拿出湿毛巾给叶天擦手,说:“天哥,祖屋好大啊,赶得上别家三个院子了。”
叶天“嗯”了一声:“我家祖上出过状元和知府。可惜后来败落了。”
唐紫怡笑道:“难怪天哥这么厉害呢。”
叶天一笑,正要说什么,大门被人推开了,大伯和大儿子走进来。大伯的手还在肿着,只能举在空中,样子很痛苦。
那叶贵一进来就吼道:“叶天,你来祖屋干什么?这祖屋现在是我家的,跟你没关系!”
叶天冷冷道:“叶贵,祖屋是爷爷留下的,你说是你的,要脸吗?”
叶贵怒道:“我说是就是!”
大伯嘴里吸着气,说:“叶天,我手怎么回事?痛了一晚上,我都睡不着觉。”
叶天淡淡道:“我怎么知道?兴许你坏事做得太多,老天爷在惩罚你。”
大伯开始说软话:“叶天,大伯昨天不对,不该去到你家闹。这样,大伯给你陪个不是,你赶紧治治我的手。”
叶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回家用羊尿泡上一小时,自然就不痛了。”
大伯连忙道:“好,我马上回去。”
“慢着。”
叶天叫住他:“这祖屋多年没人住,再这样荒废下去,就要塌了。祖屋我家也有一份,如果你们愿意,我愿意出一笔钱,买下祖屋。”
大伯和叶贵相视一眼,这城中村一套宅子,价值五六十万。而祖屋面积巨大,起码值一百五十万。
叶贵眨了眨眼,说:“那你给我两百万,我把祖屋归到你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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