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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信期?”
“没有!”
时隔五年,这的确成了她身为女子的私密事,不想被眼前人窥探。
谢云章微微颔首,“日子变了。”
他说的这个变,是相较五年前。
他竟还记得自己五年前的信期?
倏尔后腰处一重,是男人用力揽了她,两人身躯紧贴到一起。
“成婚三年,你没有孩子?”
“没有。”
“小产过?”
“……也没有。”
闻蝉在他近乎审视的目光中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信期变了,是因为小产过?
五年了,变一变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箍在腰后的手臂松了些,闻蝉正欲后退,下一瞬,身子一轻,竟被人打横抱起来。
“公子!”她慌忙勾住人颈项。
谢云章大步往里间走,俯身,将她放到榻上。
脚上两只绣鞋,被他一前一后褪去,随手丢下床。
“我的……”
手臂伸出去,也被男人稳稳截住。
好烫。
他掌心热得惊人,叫闻蝉不得不回神想起来,他的汤里被人添了料。
她应该谎称来了月事的。
眼下他像极一匹饿狼,气息灼烫,又从容把玩着利爪下的猎物,摁住她不安分的膝头。
另一只手自腰后往上移,又极为旖旎地,顺脊骨抚下。
“公子……”
“嗯?”
闻蝉躲,他便欺身逼近,直到她腰身不稳,两人齐齐跌入枕席间。
谢云章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睨下的眼光不复疏离,缓缓的,像是往年三公子看她。
他问:“为何没有孩子?”
纯粹是刚成婚那会儿闻蝉很忙,又因着是从国公府出逃的,虽成了家,却不是很安心。
因而和檀颂约定好了,待到自己二十岁之后,再考虑孩子的事。
“许是……机缘未到。”
她没说实话,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男人面孔压下来,闻蝉以为他要吻自己,紧张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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