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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刚发神经,说她头发被风反吹得跟鬼似的,待会见人得丢大人,帮她整理了一下,打什么人啊?
秦山还不信,他亲眼看到周沉渊抬手了,不是打人?
何小燃好说歹说,才让秦山挂了电话。
周沉渊鼻子都气歪了,“他说谁打人呢?我是会家暴的人吗?”
“所以才说是误会嘛。”何小燃淡定的说:“看,这就是好哥们!大山哥多关心我啊!”
周沉渊猛地扭头瞪着她:“你们又是一家人,怎么算好哥们?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又不是小孩子,就应该保持距离!”
“我跟秦山可不是你想得那么龌龊,我们是纯洁的友情,你别以己度人。”何小燃学着他以前维护花轻语的语气:“大山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对人家尊重一点。”
“怎么就纯洁了?你是有夫之妇,他是单身男人,难道不应该注意分寸?”
“怎么就没分寸了?你别两句话不说就往秦山身上扯,争风吃醋这种事,你也不嫌丢人啊?”
“你还敢胡说八道?!”
何小燃瞌睡眼:“咋地,你当初跟小白莲好得时候,不是说很正常吗?小白莲的腿上有血窟窿,换药的时候你还寸步不离呢,我打电话的时候小白莲那销魂的叫声啊,知道的她在换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在办事呢。”
周沉渊气炸了:“何小燃,这种话你也敢乱说?”
“什么乱说?我是实话实说。”何小燃老神在在,“你要是敢打我,我到学校就跟人说你让我放学后小树林等你了。”
“小、小树林?”周沉渊快气死了:“何小燃,你还想不想我陪你去见晏少庄了?”
何小燃瞅他一眼,“咱们都在去的路上了,怎么不想了?是你先找茬的,人秦山好心好意带我一程,不感谢就算了,欺负人就不对了。”
“谁欺负他了?”
“你啊!”
开车的南召忍不住翻白眼,副驾驶上的也忍不住叹气,这……怎么每次都能因为芝麻大的事吵得翻天覆地啊?
下车的时候两个人还相互不理,进包厢的前一秒,脸上的表情齐齐缓和下来,推门而入:“学长!”
晏少庄抬头,就看到何小燃和周沉渊先后进来,周沉渊开口:“小舅舅。”
“坐吧,我也刚到。”晏少庄笑着说:“接下来几天都有的忙,怕是到周末一直都没时间见你们,所以提前安排了一下。”
何小燃点头:“嘿,学长……”
周沉渊突然抬脚踢了她一下,何小燃怒目而视,嘴里已经改口:“小舅舅,矿山好玩吗?”
晏少庄笑着摇头:“不好玩,就是一座未开发未开采的山,到处都是石头,不像旅游的景点那样。”
周沉渊主动承担点菜的事,晏少庄跟何小燃一直说话,晏少庄突然掏出一个女式钱包往何小燃面前一放,“对了,我回来的前一天,有个朋友捡了钱包,因为出差去了外地,听说我回来,就委托我交给警察,我打开看了,发现里面有这个……我要是没记错,你养母是不是叫何美芳?”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往何小燃面前一放。
何小燃拿过身份证一看,还真是何美芳,“她还挺粗心,不是第一次掉身份证了。”
反手一看身份证补办日期,一个月前刚补办过,又掉了。
“是她的,交给我吧,我还给她。”何小燃把身份证塞进钱包。
晏少庄看她一眼,“好。前两天,我有个朋友参加了一个政府工程的桥梁翻新改建,输给了一家叫金鍂鑫的公司,意外发现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叫何美芳。你这位养母还挺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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