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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中,敖海源和敖慕之爷俩是最后洗澡的。
除了洗澡之外,就是洗刷钓箱、钓竿以及衣服等一干装备。
爷俩在卫生间里洗刷刷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切都洗刷完。
“你看,不让你往地上坐,你知道这衣服洗起来有多难洗了吧?”
即便拆掉连体棉服里的内胆,因为内里抓绒的原因,这件衣服还是吸水很多。
一件XXL的连体服,吸满了水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二十多斤的样子。
往晾衣杆上挂敖海源是万万不敢的,两件衣服加一起40多斤,这要是挂上去,不得给吊顶拽下来!
两根伸缩墩布杆调到最长,把帽子套在墩布杆顶端,架在卫生间的最里面把角地方。
水顺着裤脚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很快就形成了水流。
“行了,先在这里晾着,等明天再晾到阳台去!”
爷俩快速的洗个澡换好睡衣就各自回了房间。
等到敖海源回到主卧的时候,却发现敖博兮抱着被和枕头已经躺在李建颖的旁边。
“干嘛?鸠占鹊巢啊你!”
“我让闺女过来,你们爷俩今天钓了一天的鱼,晚上肯定呼噜震天响!所以啊!晚上你和你宝贝儿子去睡,我跟我宝贝闺女睡!”
李建颖搂着闺女,娘俩笑着往外轰赶着敖海源。
没办法,敖海源抱着被来到了儿子这屋。
敖海源家的格局是三室两厅两卫的格局,主卧自然是敖海源李建颖两口子的房间,小屋和书房面积相差不大,故而一个给了敖博兮一个做了敖慕之的房间。
“往里躺!”
敖海源说完就把枕头和被扔到敖慕之身边。
躺下之后,敖海源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把自己呈一个大字型摆在床上。
哐叽一下!
“我靠!老爸你的大腿,太重了!!”
敖慕之瞪着眼被砸的瞬间坐了起来,而后费劲巴拉的把老爹的大腿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一条粗壮的毛腿,少说也有个二三十斤的分量。
“躺下躺下!”
敖海源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明天不用早起,好好睡觉!啊!”
“老爸,为什么豪哥和您都不大赞同我在海边儿玩鼓轮呢?”
躺在内侧的敖慕之侧过身问敖海源。
“你这个问题啊,算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敖海源也侧过头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就把头摆正望向天花板。
“没有绝对的赞同不赞同,只有合适不合适。”
“很多时候,大多数玩家不是最后都选择纺车轮,而是基本上什么轮子都有。甚至于不管什么玩法都会有两套轮子。别说什么轮子有什么优势,就算是什么优势都没有的鼓轮他们都会整一套。”
“至于为什么我们都不建议你在海边岸抛使用鼓轮水滴,最简单的说法就是纺车轮的容错率。”
“容错率,就是在我们在作钓中出错的概率,由于出线的方式不同,在使用水滴轮和鼓轮的时候,因为竿轮之间的调配、抛投线预留长短、风力、手法力度以及钓场周边的环境情况等一干配合,尤其是光线昏暗的情况下,炸线的概论一定是高于纺车轮的。”
“当然,并不是说纺车轮不会炸线,但是水滴轮的炸线概率更高。即使是国内的那些穿梭在各个赛场的大师们,他们也无法保证一定不会炸线。”
“就比如你今天一开始的情况。”
敖海源扭头看向儿子。
“你今天一开始的抛投就有问题,首先说你的轮子调试就没调好,钩坠落地后,线杯自转几圈?”
“还有就是钓组搭配,你用的是轻坠,大力抛投之下,轻坠在后继无力的情况下,带动出线的速度远低于线杯转动出线的速度,再加上你拇指控制线杯的时机不对,所以你一上来就不停地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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