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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静谧,落针可闻,半晌后,男人的笑声才幽幽响起。
“谢方氏,你的胆量可撑不住你的本事啊!”皇帝笑容爽朗,与方才愠怒的男人判若两人,“你做的是好事,朕何来理由怪罪你?”
方许背后冒出冷汗,依旧跪着,“陛下宽宏。”
“朕说过,永诚候走后,朕会庇佑你们一家孤儿寡母,此话作得数。”
皇帝虽是这般说,却依旧没开口叫方许起身。
“多谢陛下。”方许垂眸,盯着地面,脸上没有一丝不悦。
皇帝见她识趣,心下满意,“说吧,想讨要个什么赏赐?”
方许咬了咬后槽牙,身子伏在地上,“陛下,臣妇确有一事相求!”
“嗯,说来听听。”皇帝闭上眼,指尖点着桌面,声音像一潭死水,泛不起波澜。
方许深吸一口气,“臣妇有一嫡亲姐姐,早些年嫁与战王爷为妻。”
听到战王爷三字,上首的皇帝缓缓睁开眼望着方许,目光如炬。
方许不作停留,继续往下道,“战王妃身子有损,至今未有一子,与王爷夫妻感情破裂,心中有愧,故自请下堂。”
“谁知这事惹恼了王爷,对王妃大打出手,随后将王妃关在主院禁了足,不准外人探望。”
方许顺着,刻意露出了些哭腔,“陛下,臣妇先丧父,后丧夫,能说上体己话的亲人只剩一个姐姐!”
“臣妇不求地位不求金银,只求陛下能助臣妇一把,将姐姐脱离苦海!”
皇帝闻言,思虑片刻,面露难色,“这…毕竟是战王的家事,朕很难插手啊……”
方许不抬头,语气哽咽,“陛下,若是战王妃有个三长两短,臣妇也无心存世了!”
皇帝嘶了一声,仿佛意有所指,“这事儿,朕作为皇帝,不好出面。”
方许一顿,咬紧了下唇,伏在地上,袖子遮住了她阴郁的神色。
“陛下,侯爷亡故前,曾留给臣妇两支训练有素的精队,约二三百余人,皆是英勇之士。”方许跪在地上,声音清冷,“倘若陛下愿出手相助,臣妇愿将这两支精队上交朝廷,以表忠心。”
这年头,手握实权的将军侯爷们谁手里没个府兵私兵?
既是私用,自然狠下心去训去练,比军营里那些闲散的士兵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皇帝又怎么可能不眼红?
这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方许将这事摆在明面上,就是为了告诉皇帝,永诚候府只剩下妇孺,绝无二心。
恰巧现在前线战事咬的极死,突厥屡次挑衅,她不信这皇帝能昧着心拒绝!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坐在上位的皇帝笑出了声,“谢方氏,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方许挡着脸,默默翻了个白眼,依旧保持着跪趴在地的模样,“陛下谬赞,臣妇只是为表忠心。”
“成了。”皇帝大手一挥,笑道,“你快些起来吧,朕晚些会知会皇后,宣战王妃入宫,倘若在身上真瞧见了伤,朕会为她做主。”
“多谢陛下!”
方许松了口气,缓缓起身。
不过与这皇帝交上几个回合,她就如此身心俱疲,可见伴君之人得累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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