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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离开私人会所，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他和孟清和的小公寓。

打开门的瞬间，顾斯年瞬间僵在了原地。

百平米的小公寓，放眼望去空荡荡一片。

顾斯年脑海中闪过曾经孟清和一点一滴将这个小公寓布置的像家一样温馨的画面，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将这个小公寓布置的像家一样，他和孟清和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

可彻底抹除他们在这里存在过的痕迹，只需要短短几天。

顾斯年忽然想起，他和孟清和在这个小公寓见的最后一面，他还亲口警告她，让她将这里的东西处理干净，不要让姚心怡发现什么不对。

可是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公寓，顾斯年觉得一呼一吸都剧痛无比。

这些天以来，一个名为姚心怡和孟清和的选择题一直在他脑海中打架。

他不断地用酒精麻痹自己，想要逃避这一切。

直到这个时候，顾斯年才有了一些实感，孟清和是真的已经离他而去。

脑海中那道选择题也终于分辨出了答案。

这道二选一的命题里，正确的答案只有孟清和一个。

顾斯年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仅剩的一件和孟清和有关的东西。

原本属于孟清和的那一把，这个公寓的钥匙。

钥匙上面还缀着情侣吊坠，是当初孟清和亲自选的。

顾斯年拿出自己的那个，刚好可以和孟清和留下的这个吊坠合成一个心形图案。

只可惜，孟清和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顾斯年将合在一起的钥匙挂件紧紧捂在胸口，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将一张新手机卡插。进去，拨通了孟清和的手机号。

顾斯年的心悬在半空中，直到电话接通，孟清和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