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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功夫……”车上的人音色低沉。
但显然,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是!”外头的人斩钉截铁的回答。
“罢了!”
音落,马车扬长而去。
不会武功,这事就不好办了!
从始至终,车内的人都没有问过一句,伤者如何?!
…………
靳月好说歹说,大家才同意,把脑门上的绷带给拆下来了,这要是顶着绷带回去,依着狐狸那性子,还不得将她活生生冻死?!还没到冬天,她暂时不想体会,冻得瑟瑟发抖的感觉。
“赶紧的!”靳月感慨。
爹还真是舍得绷带,这一圈圈绕的,都能绕京都城小半圈了吧?! “少夫人,奴婢觉得还是绑着吧!”霜枝不想拆,“万一沾了水,或者……”
“你是说我脑子会进水?”靳月翻个白眼。
霜枝哑然,快速捂着嘴,天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靳大夫!”外头一顿砸门声。
屋内瞬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声音很熟悉,像是……
“程南?”靳月将带血的绷带丢在桌案上,“他怎么来了?”
“我、我怎么办?”四海慌乱的张嘴,无声的问。
靳月指了指门口,让他去问问,有什么事。
“靳大夫今儿不太舒服,医馆暂不开门。”四海隔着门喊。
“王爷有命,请靳大夫准备一下,过府为小王爷诊治。”程南在外头高喊。
这声音,好似恨不能让整条街的人都听见。
靳丰年若是不去,那就是违抗小王爷之命,与燕王府叫板。
“怎么办?”四海又问。
靳月瞧了安康生一眼,安康生便快速走进了后堂暂避。
哪知,四海刚把门打开,就生生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进来的不是程南,而是面色惨白的宋宴。
靳月下意识的抓住桌案上的绷带,快速往身后藏起……
“你藏什么?”宋宴哑声问。
他伤得不轻,动作幅度太大,背上的伤痕就会裂开,若不是程南敲不开门,他绝对不会下车,然则进门的时候,他便嗅到了屋子里的血腥味,很是浓重。
方才有人说,靳氏医馆被人砸了,他便急急忙忙的赶来。
满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的,谁都没说话。
宋宴音色略沉,目光沉沉的盯着桌案上的蓝色瓶子,他这几日都在用金创药疗伤,所以对这气息极为熟悉,是谁受伤了?
明珠完好无损,霜枝眼眶有点红。
剩下的便是……
“拿出来!”宋宴咬着后槽牙,扶着桌案慢慢坐下,“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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