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辰时,曾应在门外敲门,“先生!先生!您醒了吗?我能把早饭送进去吗?”
林知早就醒了,他一直躺在榻上发呆。
庄周梦蝶,蕉叶覆鹿,得失不过黄粱梦一场。
昨夜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因为榻前的火盆、屋顶和浴桶都看不出有何不妥之处。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那种感觉特明显,还有小臂上那个牙印,他指不定真的会以为昨夜那一切只是自己梦一场。
“我醒了,你放在外室就好。”
“哦哦,好的!”曾应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一边把早饭摆在外室的桌子上,一边絮絮叨叨道,“我都忘了这个客栈是有外室的,瞧我这记性。”
林知正起身穿衣。
曾应摆好早饭,又道,“先生,您昨夜怎么没有把炭火搬进来啊?”
“哦,我忘了。”林知经他提醒才忽然想起。
昨夜和曾永忠疯了两个多时辰,上榻之后就忘了。
曾永忠抱着他时他并不觉得冷,后面两个人相拥而眠,便没想起。
曾永忠或许有那么一瞬间想起过,不过他不畏寒凉,向来不需火盆这种东西。林知有曾永忠在侧,更是无需火盆。
不过曾应不知道曾永忠来过,他担忧道,“那您昨夜岂不是很冷?要是把您冻坏了,主子就该罚我了!”
林知心虚道,“我昨夜……不是很冷。”
“啊?怎么可能?我们现在更靠近北边了,您在山上就觉得冷了,这一路来也没暖和过,昨夜怎么可能不冷呢?”曾应说着又自责起来,“都怪我,我昨夜就不该先回去的。要是真把您冻出个好歹来,主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真没事,”林知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好说,“不然一会儿让冯大夫给我把把脉?”
曾应点点头,“好,得冯大夫说您没事了,属下才敢信。”
林知无奈地摇摇头,“你啊,就是爱较真。”
“事关先生的身子,马虎不得。”曾应神色认真,他又想起另一茬事,道:“哦,对了,先生,一会儿可别忘了戴上面具。”
“嗯,好。”林知温声应下。
用完早饭,曾应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林知等了会都未见人影,便起身出去了。
廊道上挂着灯笼,北风裹挟着飞雪而来。
这里的气候真是幻变无常,昨日的白天还是燥热的,今日就飘雪了。
林知将手揣进宽袍袖子里,转身时遇到正要来找他的冯心初,“冯大夫,可真巧。”
冯心初倒是不意外,只道,“先生早,刚刚曾应来喊过我呢。”
林知点点头,粲然低笑道,“那走吧,他应该把马车牵出来了。”
曾应确实已经在店门口等着了,一见到他们就急忙挥手招呼道,“先生,冯大夫,这里!”
待两人坐进马车后,曾应才想起来问,“先生,可有让冯大夫把过脉了?”
林知顿了下,犟嘴道,“我真的没事——”
林知戴着银狐面具,冯心初看不到他的脸色,干脆直接伸手抓住林知的手腕,道,“还是让我看看吧。”
曾应探着头问,“怎么样?怎么样?”
林知见他连路都不看了,当即笑骂一声,“好好看路。”
冯心初搭上林知的脉搏时脸色微有变化。不过看林知还在和曾应讲话便没有声张,静默几息,方道,“无碍。”
他又转头问驾车之人,“曾应,怎么突然催着先生让我把脉?难不成昨夜先生身子不适?”
冯心初确实是疑惑不已,若是先生身子不适,应当会找自己的。而且这脉象……有点难以明说。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简介一觉醒来,夜北发现自己复活了。世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百年。当年辛苦收下并培养起来的弟子们,一个个不知所踪。至此,一条寻找弟子,并无限变强的大道摆在了夜...
三岁的暖暖背着师父留下的全副身家下了山,刚下山就被人贩子盯上了,一群孩子大闹人贩子窝点,暖暖把人绑了,自己打电话报警。人贩子警察同志,我有罪,请把我抓走吧!差点被卖的哥哥妹妹好彪悍,我好喜欢碰到被贬职当刑侦队长的三哥哥哥,暖暖好喜欢你呀,你要升官发财了哦~三哥江至表示,捡漏好累,我想摆烂回到家面对...
你想做球王吗?想!苏东从此踏上了通往球王宝座的征途!...
从白雪皑皑的黑土地,来到风起云涌的沪市,一人多面,他心思细密他机智灵活他信仰坚定,周旋于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与日伪展开生死博弈,谱写地下工作者炫丽的征程!...
唐蜜穿越成为替嫁小娘子,稀里糊涂地嫁进了秦家。家徒四壁一穷二白,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日子还怎么过?唐蜜撸起衣袖,露出掌心灵泉,带领家人努力种田耕地。从家徒四壁,到良田万倾,他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男人一把将她抱住现在咱们有钱有地有房子,就差生个孩子了!(温馨治愈系的种田宠文,稳定日更,本文首发云起书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