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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打住!”施恩喝止,压了压心中的怒火,他问道:“你们俩多大了?“
江昌忠、江昌义,一个答二十,一个答十八。
施恩严肃地问:”一辈子还长得很!你们俩打算,就这么,当三只手、做牛打鬼、混一辈子吗?早晚呀,都得进号子、吃牢饭!”
江昌义委屈地答道:“我们俩也想找个正经事干。没人要哇!”
江昌忠连忙附和,“是啊,是啊”,看那表情,似乎有一肚子苦水。
施恩沉吟了片刻,说:“只要你们肯走正路,我就帮你们想点办法,拉你们一把!”
“好哇好哇!您有什么办法?”两兄弟异口同声。
“想当工人吗?”施恩想了想,问。
“想啊,想啊!做梦都想!”江昌义答。
“那得看干什么活!太脏太累,我才不干呢!”江昌忠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道。
“你他妈还挑肥拣瘦!“一向文明、文雅的施恩,忍不住爆了粗口。“有个活干,有口饭吃,就不错了,知足吧你!”
“无论啥活,我都干!再苦再脏再累,我也干!”江昌义很迫切。
施恩对他顿生好感,剩下的话,只面对他一个人说,“我有个好朋友,在你们县亚麻厂当厂长,我去说说看,看他肯不肯卖我一个面子。”
“亚麻厂?!”江昌忠来了兴趣,连声叫道,“我去,我去!”
亚麻厂,是地区直属的国营纺织厂,规模不小,效益不错。在这个偏远、贫穷的小县城,进亚麻厂当工人,是许多男女青年就业的首选。进“大厂”,赚“大钱”,在今天之前,江家小兄弟,连想都不敢想。
可是,在施恩的奔走、游说之下,没过一个星期,他们俩就梦想成真了!
江昌义直夸自己运气好,分到麻纺车间当了辅助工,也就是给纺织女工打下手,主要任务是推着小车,把纺织原料运送到工位上,再将纺织好的麻纱运走。活不累,钱不少,还能偷闲跟女工们聊个闲篇、开个玩笑。用现在的话说,叫做“撩妹”。
江昌忠因为长得高大、威猛,浑身的腱子肉鼓鼓的,像是很有一把子力气,因此,被分配去沤麻池沤麻去了。沤麻,既脏,又累,还苦,被人瞧不起。沤麻池里,腐烂变质的东西,散发出恶臭,水也是黑色的、浓稠,鼓着气泡。江昌忠要打着赤脚,挽起裤腿,将沤好的亚麻,从池子里捞出来,臭水、脏污,常常弄得满脸、满身。身上再怎么用肥皂洗,也有一股子难闻的臭味。再加上他额头上那吓人的刀疤,让人纷纷议论、猜测:不是流打鬼,就是黑社会。女工们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神,躲得远远的。唯一的好处是,去食堂打饭,唯有他,不用排队——排队的人见他来了,早已作鸟兽散!因为,想与女工搭讪而不得,使他对女性莫名地生出了几分嫉恨。
和他相反,弟弟江昌义颇有几分女人缘。他同样长得高高大大,脸庞上,五官立体分明,线条却不像哥哥那么坚硬,因此,雄性,又带有几分温柔。从小爱看闲书、杂书,使得他能说会道,仿佛天上事他知道一半;地上事他一本全知。这些,都是他“撩妹”的本钱。车间里,有几位妙龄少女,对他颇有好感,也有行动表露。他正在精挑细选,仔细比较,就像在水果店里挑选苹果——个个都好,到底该挑选哪一个呢?却拿不定主意。
就在他洋洋自得,庆幸自己要走桃花运的时候,一次意外,让这一切全都灰飞烟灭、成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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