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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灰只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只字不提祁西洲,不知怎么的,平昭帝心里竟觉得有几分轻松。
他轻呼一口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太子的身后一切事由交给何丞相打理,至于这两人,拖下去处理干净,对外只说太子府的走水乃天灾!”
何丞相心中冷笑。
都说天家无亲情,在平昭帝的身上发挥的可真是淋漓尽致!
太子好歹都是平昭帝与皇后第一个儿子,可他一死,就失去了全部的价值。
沉灰成了安王的替罪羊,谁也不会多说什么,至于私底下会不会有所猜测,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只怕百姓对平昭帝的不满又会多上几分。
何丞相回到府邸时,已近子时,书房的灯依旧亮着,窗格内透出几个依稀的身影。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书房的门。
何陵景端坐着,手里捧着的茶早就没了温度,而最令他吃惊的是,四皇子竟然也在。
“微臣见过四皇子,只是这个时辰了,您为何还在臣的府邸中?要不要臣派人送您回宫?”
四皇子已有点困了,揉了揉太阳穴,摇头。
“何少卿正与我谈起太子府后续的事,而且我出宫是皇祖母默许的,想来她老人家会替我打好掩护。”
在这对父子面前,祁南星的态度总是很恭敬,总不以皇子的身份自居。
眼前这两人,是阿姐除他之外,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他就算不相信他们,也相信阿姐绝不会害他。
何陵景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声音略微有点沙哑。
“父亲,儿子刚瞧着禁军去过太子府了,活捉的那两人可确定身份了?”
何丞相在四皇子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瞧着陛下似乎对那人很熟悉的样子,但他们抵死不肯供出安王,陛下又想息事宁人,只怕此刻,那两人尸体都快凉透了。”
四皇子冷笑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凌厉之色。
“早知他心狠手辣,没想到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也是这么漠不关心。”
见何陵景迟迟不语,他又斟酌着道。
“有一事我实在没想明白,安王如今已无法正常行走,该想到那位置已与他无缘了,为何非要杀了太子?”
“简单,因为虽被禁了足,可他依然是太子。”
何陵景正打算喝一口凉透的茶,突然想到许知意临行前的交代,又默默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吩咐书房外候着的人上壶热的。
“也就是说那位一直不肯废黜太子,安王心中不愤,想来他一直记着杀母之仇呢!”
何陵景欣慰地看他一眼,颔首。
“四皇子分析得很对,那位毕竟是他的父皇,要是弑父传出去有损他这么多年建立的好名声,太子自然就成了那个冤死鬼。”
祁南星一点也不赞同他这说法。
“这也算是父债子偿了!太子本就平庸,一点也无仁爱之心,可说德不配位,死得一点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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